18（7 / 8）

者是他心正在寻找永远休息地方，像若阿金·达·罗查样，们有块地，可是，这样大兴土木，们那块地已经没有，那上边有些土还是自己用手推车推走呢，祖父当年怎能知道，他个孙子亲手把耕种土地扔出去呢，现在人家要在那块地方盖什塔，生活充满坎坷，生活中坎坷也不少，年轻时候为人家耕种过土地，们那块地太小，父亲整年在地里干活，还有时间到外边去干，增加点收入，嗯，饥饿嘛，们没有受过真正饥饿，但也从来不知道什叫富裕或者富足，后来去为国王打仗，左手留在战场上，直到后来才明白，没有左手就变得和上帝样，离开战场以后回到马夫拉，但在里斯本待几年，就是这些，说完；你在里斯本干什，若昂·安内斯问，他是这群人中目前唯有手艺人；在王宫广场家肉店里干活，但只是把肉拖过来拉过去；什时候你曾经离太阳很近呢，这是曼努埃尔·米里奥提出问题，也许因为他过去看惯河水流动缘故；那是，那是有次上到座很高山上，山太高，只要伸出胳膊就能摸到太阳，不知道那只手是在战争中失去呢，还是被太阳烧；是哪座山呢，马夫拉没有像太阳那高山，阿连特茹省也没有，对阿连特茹熟得很，坏天气儒利安问；也许那座山当时很高，现在矮；削平这样座山还需要用火药爆炸几千次，要让那高山变矮，非把世界上火药用尽不可，这是弗朗西斯科·马尔克斯声音，就是头个说话那个人；曼努埃尔·米里奥锲而不舍，接近太阳，除非你像鸟儿似飞行过，沼泽地里能看到些苍鹰，它们往高处飞呀，飞呀，盘旋着往上飞，然后就消失，变成个小点，看不见，它们飞到太阳那里去，可们既不知道到那里去路，也不知道从哪个门进去，而你是人呀，没有翅膀；除非你是巫师，小个子若泽说，被人捡到那地方有个女人，她像行涂油礼那样往自己身上抹油，到晚上把扫帚当马，骑着从个地方到另个地方，这是人家说，可从来没有见过；不是巫师，这些事是你们强加到头上，宗教裁判所会来抓，你们谁也没有听见说过曾经飞起来过呀；可是你分明说过你曾经离太阳很近，还有，你说自从失去左手以后就开始和上帝样，要是这些异教徒话传到宗教裁判所耳朵里，那你也样没救；如果们和上帝样，平等，那们就都有救，若昂·安内斯说；如果们和上帝样，平等，那们就可以因为没有从他那里得到这种平等而审判他，曼努埃尔·米里奥说；人们不再谈论飞行，巴尔塔萨放下心来，这时他才解释说，上帝没有左手是因为他选中人都坐在右边，既然被判刑人都下地狱，那他左边就个人也没有，既然左边个人也没有，上帝还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