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等他们,老人腿几乎不能挪动,只好在圣安德肋教堂听教区牧师措辞谨慎弥撒,子爵家全都在场,或许正因为如此布道词才不那吓人,当然,也有不利之处,人们必须从头到尾听完,但很快就能发现听人心不在焉,年事已高或者太疲劳时候自然这样。吃过正餐,阿尔瓦罗·迪约戈去睡会儿,儿子和其他几个同龄人去捉麻雀,女人们则小心翼翼地缝补衣裳,因为今天是主休日,上帝不愿意看到人们干活,但是,如果今天不把这个口子缝好,明天就会更大,既然上帝确实不用棍棒或者石头施行惩罚,缝补衣裳也确实只用针与线,而技艺并不高超,这不值得大惊小怪,亚当和厄娃被创造出来之后,两人具有同样知识,在被逐出天堂时候并没有从天使长手中接到张男人干活和女人干活清单,只是对她说,你将忍受分娩痛苦,但这点终有天也会完结。巴尔塔萨把长钉和钩子统统放在家里,裸露着没有手手腕,他想试试能不能重新感受到手上那种令人舒适疼痛,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稀少,能不能重新有拇指内侧轻轻痒感觉,能不能重新感到用食指指甲轻轻抓那个地方产生惬意,你们不必告诉他这切都是他头脑中幻想,否则他会回答说,头脑中没有手指;但是你,巴尔塔萨,已经没有手;这种事谁也说不准;不要去和这样人争论,他甚至能否认他本身现实。
人们知道,巴尔塔萨要喝酒,但他不会喝醉。自从得知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死讯以后他就喝起酒来,神父死得太悲惨,对他震动极大,如同次深层地震,震碎房屋根基,尽管地面上墙壁依然笔直。他喝酒是因为经常想起巴雷古多山脉中容托山山坡上大鸟,谁知道是否已经被走私者或者牧人发现呢,只要想到这个他就像被严刑拷打样难过。但是,喝着喝着总有那个时刻到来,感到布里蒙达把手放在他肩头,这就足够,布里蒙达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巴尔塔萨拿起装满酒小陶罐,以为会像其他人那样喝,但那只手搭在他肩上,个声音说,巴尔塔萨;小陶罐原封不动地回到桌子上,朋友们都知道,他今天不会再喝。他言不发,直到酒力造成昏沉渐渐消散,别人说话能重新组成什意思时候,他才静静地听,尽管讲都是些老生常谈;叫弗朗西斯科·马尔克斯,在谢莱鲁什出生,离马夫拉这里不远,大概两里格吧,有妻子和三个年幼孩子,生只打短工,由于无法摆脱贫穷,就来为修道院干活,听说这修道院是来自家乡位修士许下愿,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像你小外甥那大,不管这些,反正没有什好抱怨,谢莱鲁什离得不远,偶尔迈开双腿回去趟,还用得上中间那条,结果是妻子又怀孕,把节省下来钱给她留下,但像们这样穷人什都得花钱买,不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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