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两对。”那渔人双眼发亮,脸有喜色,道:“好姑娘,给对,你还剩两对哪。否则师叔怪罪起来,可担当不起。”黄蓉笑道:“送你对,那也没甚大不,可是你先前干这样凶啊?”那渔人又是笑又是急,只说:“唉,是这莽撞脾气不好,当真要好好改才是。好姑娘,你府上在哪里?跟你去取,好不好?这里去不远罢?”黄蓉轻轻叹口气道:“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三四千里路是有。”
那渔人吃惊,根根虬髯竖起来,喝道:“小丫头,原来是在消遣老爷。”提起醋钵大拳头,就要往黄蓉头上捶将下去,只是见她年幼柔弱,这拳怕打死她,拳在空中,迟迟不落。郭靖早已抢在旁边,只待他拳劲发,立时抓他手腕。黄蓉笑道:“急甚?早想好主意。靖哥哥,你呼白雕儿来罢。”郭靖不明她用意,但依言呼雕。那渔人听他喉音发,山谷鸣响,中气极是充沛,不禁暗暗吃惊:“适才幸好未曾动手,否则怕要吃这小子亏。”
过不多时,双雕循声飞至。黄蓉剥块树皮,用针在树皮背后刺行字道:“爹爹:要对金娃娃,叫白雕带来罢。女蓉叩上。”郭靖大喜,割二条衣带,将树皮牢牢缚在雄雕足上。黄蓉向双雕道:“到桃花岛,速去速回。”郭靖怕双雕不能会意,手指东方,连说三声“桃花岛”。双雕齐声长鸣,振翼而起,在天空盘旋周,果然向东而去,片刻之间已隐没云中。那渔人惊得张大口合不拢来,喃喃道:“桃花岛,桃花岛?黄药师黄老先生是你甚人?”黄蓉傲然道:“是爹爹,怎啦?”那渔人道:“啊!”却不接话。黄蓉道:“数日之间,白雕儿会把金娃娃带来,不太迟罢?”那渔人道:“但愿如此。”望着靖蓉二人上下打量,眼中满是怀疑神色。郭靖打躬道:“不曾请教大叔尊姓大名。”那渔人不答,却道:“你们到这里来干甚?是谁教你们来?”郭靖恭恭敬敬道:“晚辈有事求见段皇爷。”他原想依瑛姑柬帖所示,说是奉洪七公之命而来,但明明是撒谎言语,终究说不出口。那渔人厉声道:“师父不见外人,你们找他干?”依郭靖本性,就要实说,但又恐因此见南帝不着,误黄蓉性命,说不得,只好权且骗他骗,正要开言,那渔人见他神色不定,黄蓉容颜憔悴,已猜到七八分,喝道:“你们想要师父治病,是不是?”郭靖被他喝破心事,哪里还能隐瞒,只得点头称是,心中又急又悔,只恨没能抢先撒谎。那渔人大声道:“见师父,再也休想。拚着受师父师叔责骂,也不要你们甚金娃娃、银娃娃啦,快快下山去罢!”这几句话说得斩钉截铁,绝无丝毫转圜余地,只把郭靖听得呆半晌,倒抽凉气,过好阵,上前躬身行礼道:“这位受伤求治是桃花岛黄岛主爱女,现下是丐帮帮主,务求大叔瞧着黄岛主与洪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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