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叫化、小叫化、不大不小中叫化便都服你啦。再说,你当丐帮帮主,这路神妙之极打狗棒法,就可教给你。”郭靖连连摇头,道:“不成,不成。当不来帮主。甚主意都想不出,别说帮中大事,就是小事也办不。”黄蓉心想这话倒也不错,师父临危之际以帮主之位相传,虽说是迫不得已,却也定然想到自己年纪虽小,却是才智过人,处事决疑,未必便比帮中长老们差,否则话,大可命自己持这棒去立旁人为帮主,再将棒法转授给他,当这帮主,终究不是傻里傻气单凭会使降龙十八掌与打狗棒法便成,于是笑道:“你不当就不当。只可惜这路打狗棒法你便学不到。”郭靖道:“你会得使,跟会使还不是样。”黄蓉听他这句话中深情流露,心下感动,过会,说道:“只盼师父身上伤能好,再把这帮主位子传还给他。那时……那时……”她本想说“那时和你结成夫妻”,但这句话终究说不出口,转口问道:“靖哥哥,怎样才会生孩子,你知道?”郭靖道:“知道。”黄蓉道:“你倒说说看。”郭靖道:“人家结成夫妻,那就生孩子。”黄蓉道:“这个也知道。为甚结夫妻就生孩子?”郭靖道:“那可不知道啦,蓉儿,你说给听。”黄蓉道:“也说不上。问过爹爹,他说孩子是从臂窝里钻出来。”
郭靖正待再问端详,忽听身后个破钹似声音喝道:“生孩子事,你们大自然知道。潮水就快涨啦!”黄蓉“啊”声,跳起来,没料到欧阳锋直悄悄在旁窥伺,她虽不明男女之事,但也知说这种话给人听去甚是羞耻,不禁脸蛋儿胀得飞红,拔足便向悬崖飞奔,两人随后跟去。欧阳克给巨岩压日夜,已是气若游丝。欧阳锋板着脸道:“黄姑娘,你说潮水涨时有人前来相助,这可不是闹着玩。”黄蓉道:“爹爹精通阴阳五行之术,他女儿自然也会三分,虽然及不上黄老邪,但这点儿未卜先知之术,又算得甚。”欧阳锋素知黄药师之能,脱口道:“是你爹爹要来?那好极。”黄蓉哼声,道:“这些些小事,何必惊动爹爹?再说,爹爹见到你害师父,岂肯饶你?爹爹再加上们两个,你打得过吗?你又喜欢甚?”欧阳锋被她抢白得无言可对,沉吟不语。黄蓉对郭靖道:“靖哥哥,去弄些树干来,越多越好,要拣大。”郭靖应声而去。黄蓉将昨日断大缆结起,又割切树皮结索。欧阳锋问她到底是否黄药师会来,还是另有旁人,连问几次,她只是昂起头哼曲儿,毫不理会。欧阳锋虽感没趣,但见黄蓉神色轻松,显是成竹在胸,当下又多几分指望,于是去帮着折树。他见郭靖使出降龙十八掌掌法,只几下就把株碗口粗细柏树震断,心想:“这小子功夫实是得,兼之又熟读《九阴真经》,留着终是祸胎。”心中暗暗盘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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