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赏他些甚。”眼见这小子虽是傻不楞登,但这个“痴”字,却大合自己脾胃。洪七公又叫起来:“老毒物,真有你!咱俩胜败未分,再来打啊!”欧阳锋叫道:“好,是舍命陪君子。”洪七公笑道:“不是君子,你舍命陪叫化罢!”身子晃,又已跃到场中。欧阳锋正要跟出,黄药师伸出左手拦,朗声说道:“且慢,七兄、锋兄,你们两位拆千余招,兀自不分高下。今日两位都是桃花岛嘉宾,不如多饮几杯兄弟自酿美酒。华山论剑之期,转眼即届,那时不但二位要决高低,兄弟与段皇爷也要出手。今天较量,就到此为止如何?”欧阳锋笑道:“好啊,再比下去,是甘拜下风。”洪七公转身回来,笑道:“西域老毒物口是心非,天下闻名。你说甘拜下风,那就是必占上风。老叫化倒不大相信。”欧阳锋道:“那再领教七兄高招。”洪七公袖子挥,说道:“再好也没有。”黄药师笑道:“两位今日驾临桃花岛,原来是显功夫来。”洪七公哈哈笑道:“药兄责备得是,咱们是来求亲,可不是来打架。”黄药师道:“兄弟原说要出三个题目,考较考较两位世兄才学。中选,兄弟就认他为女婿;不中,兄弟也不让他空手而回。”洪七公道:“怎?你还有个女儿?”黄药师笑道:“现今还没有,就是赶着娶妻生女,那也来不及啦。兄弟九流三教、医卜星相杂学,都还粗识些。那位不中选世兄,若是不嫌鄙陋,愿意学,任选项功夫,兄弟必当尽心传授,不教他白走桃花岛这遭。”
洪七公素知黄药师之能,心想郭靖若不能为他之婿,得他传授门功夫,那也是终身受用不尽,只是说到考较甚,郭靖必输无疑,又未免太也吃亏。
欧阳锋见洪七公沉吟未答,抢着说道:“好,就是这着!药兄本已答允舍侄亲事,但冲着七兄大面子,就让两个孩子再考上考。这是不伤和气妙法。”转头向欧阳克道:“待会若是你及不上郭世兄,那可是你自己无能,怨不得旁人,咱们喜喜欢欢喝郭世兄杯喜酒就是。要是你再有三心两意,旁生枝节,那可太不成话,不但这两位前辈容你不得,也不能轻易饶恕。”洪七公仰天打个哈哈,说道:“老毒物,你是十拿九稳能胜,这番话是说给师徒听,叫们考不上就乖乖认输。”欧阳锋笑道:“谁输谁赢,岂能预知?只不过以你身分,输自当大大方方认输,难道还能撒赖胡缠?药兄,便请出题。”黄药师存心要将女儿许给欧阳克,决意出三个他必能取胜题目,可是如明摆着偏袒,既有失自己高人身分,又不免得罪洪七公,正自寻思,洪七公道:“咱们都是打拳踢腿之人,药兄你出题目可得须是武功上事儿。若是考甚诗词歌赋、念经画符劳什子,那们师徒干脆认栽,拍拍屁股走路,也不用丢丑现眼啦。”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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