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内抗毒质,外挡双敌,虽然功力深厚,但内外交征之下,时候稍长,大感神困力疲。丘处机见师兄坐在地下,头上缕缕热气袅袅而上,犹如蒸笼般,心中大惊,待要杀伤敌人,前去救援,但被三个敌手缠住,哪能缓招救人?侯通海固然较弱,欧阳克却内外双修,出招阴狠怪异,武功尤在彭连虎之上。瞧他武学家数,宛然便是全真教向来最忌惮“西毒”路功夫,更是骇异。他心中连转几个念头:“此人是谁?莫非是西毒门下?西毒又来到中原吗?不知是否便在中都?”这来分精神,竟尔迭遇险招。杨铁心自知武功与这些人差得甚远,但见马丘二人势危,当即挺起花枪,往欧阳克背心刺去。丘处机叫道:“杨兄别上,不可枉送性命!”语声甫毕,欧阳克已起左脚踢断花枪,右脚将杨铁心踢倒在地。
正在此时,忽听得马蹄声响,数骑飞驰而至。当先两人正是完颜洪烈与完颜康父子。
完颜洪烈遥见妻子坐在地下,心中大喜,抢上前去,突然金刃劈风,柄刀迎面砍来。完颜洪烈侧身避开,见使刀是个红衣少女。他手下亲兵纷纷拥上,合战穆念慈。那边完颜康见师父,暗暗吃惊,高声叫道:“是自家人,各位别动手!”连唤数声,彭连虎等方才跃开。众亲兵和穆念慈也各住手。完颜康上前向丘处机行礼,说道:“师父,弟子给您老引见,这几位都是家父礼聘来武林前辈。”丘处机点点头,先去察看师兄,只见他右掌全黑,忙捋起他袍袖,只见黑气已通到上臂中部,不由得大惊:“怎地剧毒如此?”转头向彭连虎道:“拿解药来!”彭连虎心下踌躇:“眼见此人就要丧命,但得罪小王爷可也不妥。却救他不救?”马钰外敌去,内力专注于抗毒,毒质被阻于臂弯不再上行,黑气反有渐向下退之势。
完颜康奔向母亲,道:“妈,这可找到你啦!”包惜弱凛然道:“要再回王府,万万不能!”完颜洪烈与完颜康同时惊问:“甚?”包惜弱指着杨铁心道:“丈夫并没有死,天涯海角也随他去。”完颜洪烈这惊非同小可,嘴唇向梁子翁努。梁子翁会意,右手扬处,打出三枚子午透骨钉,射向杨铁心要害。丘处机眼见钉去如飞,已不及抢上相救,而杨铁心势必躲避不,自己身边又无暗器,情急之下,顺手抓起赵王府名亲兵,在梁子翁与杨铁心之间掷去。只听得“啊”声大叫,三枚铁钉全打在亲兵身上。梁子翁自恃这透骨钉是生平绝学,三枚齐发,决无不中之理,哪知竟被丘处机以这古怪法门破去,当下怒吼声,向丘处机扑去。彭连虎见变故又起,已决意不给解药,知道王爷心中最要紧是夺还王妃,忽地窜出,来抓包惜弱手臂。丘处机飕飕两剑,刺梁子翁,刺彭连虎,两人见剑势凌厉,只得倒退。丘处机向完颜康喝道:“无知小儿,你认贼作父,胡涂十八年。今日亲父到,还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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