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瞧见自己,当即转过头,纵马走到众卫士身后,凝思应付之策,于王罕、铁木真两家亲上加亲之事,反不挂在心上。铁木真知道是江南六怪救女儿性命,待王罕等众人走后,命博尔忽厚赏他们皮毛黄金,伸手抚摸郭靖头顶,不住赞他勇敢,又有义气,这般奋不顾身救人,别说是个小小孩子,就是大人,也所难能。问他为甚胆敢去救华筝,郭靖却傻傻答不上来,过会,才道:“豹子要吃人。”铁木真哈哈大笑。拖雷又把与都史打架经过说。铁木真听得都史揭他从前羞耻之事,心下恚怒,却不作声,只道:“以后别理睬他。”微沉吟,向全金发道:“你们留在这里教儿子武艺,要多少金子?”
全金发心想:“们正要找个安身之所教郭靖本事,若在这里,那是再好也没有。”当下说道:“大汗肯收留们,正是求之不得。请大汗随便赏赐吧,们哪敢争多论少?”铁木真甚喜,嘱咐博尔忽照料六人,随即催马回去,替完颜兄弟饯行。江南六怪在后缓缓而行,自行计议。韩宝驹道:“陈玄风尸首上胸腹皮肉都给人割去,下手之人当然是他仇敌。”全金发道:“黑风双煞凶狠恶毒,到处结怨,原不希奇。只不知他仇敌何以不割他首级,又不开胸破膛,却偏偏割去他胸腹上大片皮?”柯镇恶道:“直就在想这件事,其中缘由,可实在参详不出。现下当务之急,要找到铁尸下落。”朱聪道:“正是,此人不除,终是后患。怕她中毒后居然不死。”韩小莹垂泪道:“五哥深仇,岂能不报?”当下韩宝驹、韩小莹、全金发三人骑快马,四下探寻,但连数日,始终影迹全无。韩宝驹道:“这婆娘双目中大哥毒菱,必定毒性发作,跌死在山沟深谷之中。”各人都道必是如此。柯镇恶深知黑风双煞厉害狠恶,心中暗自忧虑,忖念如不是亲手摸到她尸首,总是件重大心事,但怕惹起弟妹们烦恼,也不明言。
江南六怪就此定居大漠,教导郭靖与拖雷武功。铁木真知道这些近身搏击本事只能防身,不足以称霸图强,因此要拖雷与郭靖只略略学些拳脚,大部时刻都去学骑马射箭、冲锋陷阵战场功夫。这些本事非六怪之长,是以教导两人仍以神箭手哲别与博尔忽为主。
每到晚上,江南六怪把郭靖单独叫来,拳剑暗器、轻身功夫,项项传授。郭靖天资颇为鲁钝,但有般好处,知道将来报父亲大仇全仗这些功夫,因此咬紧牙关,埋头苦练。虽然朱聪、全金发、韩小莹小巧腾挪之技他领悟甚少,但韩宝驹与南希仁所教扎根基功夫,他板眼照做,竟然练得甚是坚实。可是这些根基功夫也只能强身健体而已,毕竟不是克敌制胜手段。韩宝驹常说:“你练得就算骆驼般,壮是壮,但骆驼打得赢豹子吗?”郭靖听只有傻笑。六怪虽是传授督促不懈,但见教得十招,他往往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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