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军官,却如此无用。当真金兵渡江来攻,那如何得?唉,想当年,……”李萍受段天德挟制威吓,在旁耳听得他肆意撒谎,却不敢出句声。这天下午申牌时分,知客僧奔进来向枯木禀报:“外面有个道人,大叫大嚷好不凶恶,口口声声要段……段长官出去。”枯木把段天德叫来。段天德惊道:“是他,正是他。”枯木道:“这道人如此凶狠,他是哪门哪派?”段天德道:“不知是哪里来野道士,也不见武功有甚不得,只不过膂力大些,侄儿无用,因此抵敌不住。”枯木道:“好,去会会。”当下来到大殿。丘处机正要闯进内殿,监寺拚命拦阻,却拦不住。枯木走上前去,在丘处机臂上轻轻推,潜用内力,想把他推出殿去,哪知这推犹如碰在棉花堆里,心知不妙,正想收力,已经来不及,身不由主直跌出去,蓬声,背心撞在供桌之上,喀喇喇几声响,供桌被撞塌半边,桌上香炉、烛台纷纷落地。枯木大惊,心想:“这道人武功高明之极,岂只膂力大些而已?”当下双手合十,打个问讯,道:“道长光临敝寺,有何见教?”丘处机道:“是来找个姓段恶贼。”枯木自知决不是他敌手,说道:“出家人慈悲为怀,道长何必跟俗人般见识?”丘处机不理,大踏步走向殿内。这时段天德早已押着李萍在密室里躲起来。云栖寺香火极盛,其时正是春天进香季节,四方来善男信女络绎不绝。丘处机不便强搜,冷笑数声,退出去。段天德从隐藏之处出来。枯木怒道:“甚野道士?如不是他手下容情,条老命早已不在。”段天德道:“这恶道只怕是金人派来细作,否则怎定要跟咱们大宋军官为难?”知客僧回来禀报,说那道人已经走。枯木道:“他说些甚?”知客僧道:“他说本寺若不交出那个……那个段长官,他决不罢休。”枯木向段天德怒视眼,说道:“你说话不尽不实,也难以深究。只是这道人武功实在太强,你若落入他手,性命终究难保。”沉吟半晌,道:“你在这里不能耽。师弟焦木禅师功力远胜于,只有他或能敌得住这道人,你到他那里去避避吧。”段天德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讨书信,连夜雇船往嘉兴来,投奔法华寺住持焦木大师。
焦木怎知他携带随从竟是个女子,既有师兄书信,便收留。岂知丘处机查知踪迹,跟着追来,在后园中竟见到李萍,待得冲进后园查察时,段天德已将李萍拉入地窖。丘处机还道包惜弱也给藏在寺内,定要焦木交出人来。他是亲眼所见,不管焦木如何解说,他总是不信。两人越说越僵,丘处机显武功,焦木自知不是敌手,他与江南七怪素来交好,便约丘处机在醉仙楼上见面。丘处机那口大铜缸,便是从法华寺里拿来。待得在醉仙楼头撞到金兵,丘处机误会更深。焦木于此中实情,所知自是十分有限,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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