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时候和他起念小学。自己连续六年都是班长。成绩全校第。那个时候以为自己是个小大人,所以装出副大人样子语重心长地对整天迷恋弹珠和纸牌他说:“你再不认真学习,就不能跟念同个初中,因为成绩最好,要念学校你会考不进去。”他听得张大嘴,然后哇地哭出声,手中玻璃弹珠撒地。
十三岁时候和他起考进浅川中初中部。他拼命才考中,而且成绩刚擦过录取线。他开始跟着自己学画画,虽然依然不会在上课时候抄笔记,可是会在放学后拿自己笔记回家认真地重新整理遍。他参加体育队,进入学校跳高队。开始有很多女生暗恋他,他还是改不掉从幼儿园就养成喜欢逗女孩子习惯。
十六岁时候,和他起直升浅川中高中部,学习成绩与艺术类专业成绩和自己不相上下。高二选择理科,和自己相反,从此开始连续成为学校理科第名。高三毕业选择留学日本。
朝窗外望去,尽管泪水模糊视线,依然可以看到,暑假再次来临时,整个世界泛滥出绿色。那是无穷无尽香樟,在城市每个角落点题。可是曾经看香樟两个人变成个人,那个人走,剩下那个人还在看着。
十九岁夏天。画上那个安静句点。
整个城市急遽地塌陷。好害怕。好害怕站在望不到地平线地方孤单地看落日。
人生,是不是就像你十六岁生日时候说那样,是部看不懂却被感极而泣哭得塌糊涂电影呢?
在巨大轰鸣声里,突然莫名其妙地想起十八岁成人时你帮唱生日歌。切开蛋糕时候你正好唱完最后句“祝你生日快乐”。那个时候你依然是呆呆表情,眼神放空没有焦点,可是却有张在烛光下格外好看脸。
你说,终于成大人,从此要越来越坚强。
这些,都记得。永远记得。
手上中央美术学院录取通知书泛出金色光泽,那些昏黄落日光泽从手中烫金字体上反射出去,带着圈圈毛茸茸光晕。
本来待在家等通知单日子里,自己还直在考虑当初和傅小司填报同所大学行为是不是理智。因为毕竟小司是美术生,艺术类考
而你会直记得?
——1998年·陆之昂
回到家,躺在床上,在脑海中反复播放是陆之昂最后抬头看天深吸进口气神情,以及那句“离开小司,肯定会寂寞吧”。
傅小司踢掉鞋子,仰躺在床上。天花板看起来像是苍穹那远。傅小司觉得屋顶上直在掉落着灰尘,细小白色灰尘,落在脸上,眼睫毛上,身上,脚上,点点把自己掩埋起来。
三岁时候和他起进同所幼儿园。自己连续三年拿大红花,学会很多汉字,能看连环画。而他只是个调皮捣蛋,经常被老师罚站顽劣男孩,喜欢争糖果,喜欢捏女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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