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昂摊开双手做个“OK你赢”无奈表情,然后开始用棉花蘸酒精清洗伤口。傅小司看着他笨拙样子只能叹口气然后起身去帮他。
拨开头发才看到头上有道很深口子,傅小司拿着酒精棉球都不敢用力,那些红色肉和凝固血让小司心里揪得难受,因为他知道这道口子是因为陆之昂跑过来帮自己挡那个砸下来酒瓶而弄出来,喉咙有点儿哽咽,特别是在陆之昂不自主地抖动时候。小司知道那是因为酒精碰到伤口关系。
“痛你就叫,在面前你装个屁。”
语气是没有波澜平静,掩饰其中心疼。
“是怕爸听见,要是家里没人早叫天喂你轻点啊你!”
陆之昂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坐在路边栏杆上,手握着瓶子下下无意识地敲着栏杆,他头发垂在面前,也看不出是什表情。
倒是武岳走过来抬手就掐住傅小司下巴,蛮横地说:“你讲话给讲清楚点,什叫这种人,哪种人?!老子知道你是傅小司,傅小司不起啊?”
傅小司还没怎反应过来就听到骨头撞击骨头发出沉闷声响,然后个背影闪过来出现在自己面前,陆之昂用力地打在武岳脸上,在武岳痛得哇哇乱叫时候,陆之昂把啤酒瓶朝着栏杆上敲,然后拿着碎酒瓶朝着那些因为吃惊而张大嘴人指过去,说:“心情不好,要打架就过来。”
陆之昂看着傅小司声不响地在房间里找着各种处理伤口药品,光着脚在地板上来来回回,看着他下巴上靠近耳朵下面泛出块淤青心里阵阵地感到心疼。他咬着牙在心里咒骂,妈武岳用力还真狠。尽管自己从小到大常和小司打架,甚至打到满地打滚,可是依然不能忍受别人对小司动手。所以今天看到武岳掐着小司下巴时候陆之昂心里瞬间就火大。而现在,尽管很多话想要讲,却不知道要怎开口,憋到最后也只含糊地问句“痛不痛”。
“当然痛,你他妈让掐下试试看。”
傅小司把棉花用力往下压,看着陆之昂说:“你也知道怕你爸听见。你到
果然没有好声气。这也是陆之昂意料之中事情。不过小司还能朝自己发脾气,证明气得不算厉害。从小起长大,陆之昂算是解他脾气,真正生气话是绝对不会和你说个字。所以陆之昂内疚感轻些。
“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很不会打架啊,好在有,不然你就不止下巴青块。”陆之昂还是忍不住漏句。
“手上着你家狗!你着条狗去打架试试!”
傅小司并没有因为陆之昂语塞而停止,继续斜着眼睛瞪他说:“而且!你也不看看挂彩挂得多!”
说完之后把找出来棉花、纱布、酒精、碘酒、双氧水、创可贴、云南白药等等等等大堆东西朝他扔过去。然后自己倒在沙发上揉下巴,心里在想,娘武岳这个王八蛋力气竟然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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