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怀棋路十分有侵略性,下步谋十步,杀气凛然,下得又凶又快,还经常以棋换棋,以小搏大。
郁徵跟他下棋,总能将背后下出汗来。
这棋实在太刺激。
郁徵今日下棋也下出自己身汗,脸上浮起红晕,整个人像是出门活动圈,直让他觉得酣畅淋漓,神清气爽。
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候,天色已经晚。
郁徵长眉微拧:“能感觉到对方无恶意,甚至有些提醒来得很及时。现下虽不知对方身份,但想来应当没有恶意,直接做法送走,怕会招致祸患。”
左行怀端起杯茶,慢慢地喝口滚烫茶水,将心中情绪压下来,再抬起眼时,目光也变得平和:“亦无恶意,抱歉,是逾矩。”
话聊到这里,左行怀已经知晓不能再说下去,再说必会伤及两人感情:“算,们说别。”
郁徵听出他话中灰心,端起茶,以茶代酒跟他干杯:“左兄片心意,心中感激不尽,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左行怀:“你说得对,日后再说,们聊点别罢。”
郁徵向来有自己想法,也不怎向外界妥协。
左行怀听到他打算,倒没有过多评价,转而说起另个话题。
左行怀说道:“先前遇到个高僧,向他提起过鬼萤之事,他说能做法鬼萤不再送信过来。”
郁徵愣怔:“怎忽然说起这些?”
左行怀抬眼看向他:“你不肯与多说,便多关注些。”
这晚下山显然不太合适,郁徵便请左行怀留下来吃饭,并在郡王府中留宿晚。
左行怀也不跟他客气。
左行怀经常在这里留宿,郡王府中已经有他房间,衣裳用具之类,底下人也备。
他站起来活动下筋骨,对郁徵说道:“筋骨有些乏,先去沐浴,再出来用饭。”
郁徵出汗,也想先去洗个澡,听他这说,正好顺坡而下:“亦要去沐浴更
郁徵也不大想继续这个话题,闻言顺势聊起来。
实际上只要不聊到两人私事,彼此之间还有挺多话可说。
他们身份相当,志趣相投,无论打猎,钓鱼,看书,下棋还是干别都颇能玩到起。
喝着茶,郁徵便叫伯楹摆棋盘,与左行怀下起棋来。
郁徵聪慧,得益于前世信息爆炸时代,见过棋谱非常多,下棋时常有妙招。
“倒没有不与你说意思,只是这事实在不好怎说。”郁徵捏着自己指关节犹豫,“此事再想想。”
左行怀道:“还要想什?人鬼殊途,难道你还想与鬼萤打交道不成?”
郁徵向来不能接受别人咄咄逼人,哪怕对方出于好意也不行。
左行怀这说,他长眉挑,抬起清凌凌眼睛看向左行怀,脸上表情露出几分不好惹。
左行怀对上他表情,沉默片刻,给他斟茶,低声道:“没有干涉你意思,只是觉着,来路不明鬼萤在你这边晃悠,怕是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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