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道:“有些冷,手僵,你与同乘匹。”
在收拾马腹时候,郁徵将整瓶月露都挥发出去,从那时起,他就直感觉到寒冷和疲惫。
只是杀马腹和面对满洞骸骨刺激太大,郁徵没空去体会这种细微感觉。
现在后劲上来,他彻底坐不稳。
糟糕,这又是要生病节奏。
郁徵露出个苦笑,他也不想遇见这马腹来着。
今日也是侥幸,若他未带月露,或者未想到激发月华法子,肯定要丢几条人命。
两人浅浅寒暄几句,郁徵看看天色:“天色已晚,军营路远,不耽误将军赶路。”
左行怀并没有告别,反而道:“殿下身体不适,护送你们程。”
郁徵知道他是好心。
每个人都骑着高头大马,配着弓箭,马后面还绑有猎物。
看来他们正打猎回来,应当只是恰巧遇上。
“殿下?”左行怀见到郁徵,“你们也上山打猎?”
郁徵摇头:“在山上种片药材,原本想上山看看药材顺便取些山泥回去,不料碰见只老虎。”
马腹就在后面,用马车拉着。
次颠簸都让他险些要掉下来。
他们牵着马下到山下,上主路还没走多远,就听到阵马蹄声。
侍卫们疲惫疲惫,受伤受伤,听到这马蹄声都警惕起来。
这个时候若遇上敌袭,情况可就遭。
大多数人手控马,手将配刀拔出来,频频看着后面。
郁徵只希望能尽
他们从山洞里取银子都用麻袋装起来,从外表看并不太能看出来麻袋里有什,此时也不用怕被发现。
思及此处,郁徵点头,感激地朝左行怀笑笑:“那便多谢将军。”
“小事。”左行怀往旁边看眼,示意自己人去前方开路。
两队人马合为队,就在要再次出发时候,郁徵朝纪衡约招招手:“纪将军,你过来。”
纪衡约拉着马快速靠近:“殿下。”
为不吓到乡人,他们用麻布盖住马腹头,身体却露出来,看着是与老虎无二花纹。
左行怀往那边看眼,脸上表情没什变化,郁徵也不知他是否看出来。
好在,左行怀很快收回目光,转向郁徵,关心问:“殿下可受伤?这里有上好金创药。”
“多谢。”郁徵朝他笑笑,“就是吓到,倒没受伤,侍卫们伤也裹好,暂时用不上金创药。你们此行还顺利?打到什?”
“先前听说这里有虎,带手底下将士过来看能不能打到。不想这虎跑到殿下那边去。”
郁徵转头往后面看,心里有种微妙预感,后来来应该是熟人,对他们没有恶意熟人。
马蹄声离他们越来越近,很快,后面人露出全貌,是郁徵老熟人左行怀。
太好。
郁徵看到是他,下就放松,还扬起手,跟左行怀打个招呼。
左行怀带着队人,郁徵用眼睛扫下,发现他手底下人只有二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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