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尘子在信中接着写道,他分不出来,但他有个师弟,在丹道途上是好手,若是需要,他可帮忙问问。
郁徵婉拒。
这多矿石,并不适合让陌生人知道。
不仅不适合让陌生人知道,他们还需要尽快挖出来另外储存,毁去行迹。
“大丈夫言九鼎,自然算话。”
郁徵哄好小孩,草草洗澡吃饭后,让伯楹将家中关于矿产书都搬出来。
他对矿产方面不熟,只得现学现用。
黝黑矿石里夹着红色斑点,郁徵看半晚上书,也没猜出来,这究竟是什矿。
他拿着矿石把玩许久,最终给崖尘子写封信,让鸽子带小块石头给他送去。
:“你们先去洗澡,今天让厨房加餐,不当职等会可以喝些酒。”
众人面露喜意。
郁徵带着阿苞往主院走,他也要去洗澡。
伯楹跟在郁徵边上:“殿下,帮您搓背。”
“不用,你帮阿苞洗下。今天要洗头。”
崖尘子乃修道之人,淡泊名利,见识广博还嘴紧。
郁徵只能选择请教他。
崖尘子很快回信,说很多矿石都是各种矿掺和在起混合矿石,里面什都用,要想分辨出,这到底是什,得粉碎再筛。
至于这小块矿石究竟有哪些金属,他见识有限,也分不出来。
郁徵得到这个答案,略微有些失望,但并不意外。
伯楹转头看阿苞。
阿苞臭着张脸,看起来十分不高兴。
他今天被臭顿,还没能下到山洞里去玩,只在寒风中等几个时辰。
郁徵也没料到他们会在山洞里待那久,没叫柳祯提前送他回来,理亏道:“别不高兴,过几日得空,带你下山逛集市玩。”
阿苞仰起脑袋:“父亲可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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