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驹在胎里憋太久,腿脚没力气,不太站得起来。
李家大郎连忙将它推到母马肚子下,先叫它吃上奶。
赵城鸣摸摸小马骨头,遗憾地
赵城鸣看到他背着粮草回来,催促道:“快给这母马喂点,保不住小,起码要保住大。”
李家大郎连忙拿着粮草走过来。
母马之前已经吃不下什东西,闻到草味道,睁开眼睛勉强吃点。
它刚开始时嚼半天都咽不下去,越吃似乎越有力气,到后面直接将脑袋拱进箩筐里,大口嚼起来。
李老头看见这副模样,激动地连声说道:“吃得好!能吃下粮草就有救。”
片刻后,罗秃子提着个罗筐出来,罗筐里装满淡黄色粮草。
李大郎隔着段距离就能闻到粮草特有清新香味。
罗秃子:“这就是青粮粮草,你闻闻,跟们普通用粮草不样。”
李家大郎早闻到,伸手捏根粮草,直接放进嘴里嚼。
粮草被嚼开,股清甜味儿在他舌尖上蔓延。
许接,家怎可能还接?”
李家大郎:“罗叔,出银子。你开个价,两百斤?”
“两百斤?”罗秃子斜乜他眼,“这点钱能做什?嘿,亏你家说忠厚,黑市上青粮粮草都卖到两十斤,你还说两百斤。”
李家大郎:“两十斤就两十斤,你快匀点。”
罗秃子:“这个吧……市面上青粮粮草也不多,家都等着救命呢。”
赵城鸣:“你们赶紧去调点蜂蜜水来给母马喂下去,再给它调下胎位。”
李家大郎连忙去弄蜂蜜水,赵大夫挽起袖子,在母马肚子上按压着,努力调整里面小马胎位。
母马哀哀叫着,不过听声音比刚才有力得多,几人听见这个叫声,信心又足些。
赵城鸣不断给母马喂青粮粮草和蜂蜜水,又不断刺激它生产。
伙人忙活半下午,等夕阳西下时候,母马终于生下只通体雪白,只有蹄子乌黑小马驹。
他跟牲畜打半辈子交道,尝这些粮草就知道是好粮草。
当即他也不废话,拱拱手:“家还等着粮草急用,先回去。多谢罗叔。”
罗秃子嘿嘿笑几声:“出去之后,可别说从家买啊。”
李家大郎没有回答他,骑着马飞奔回家。
李家大郎回家时,母马还躺在马圈里,已经站不起来,吐着舌头直在喘粗气,看样子不大好。
李家大郎:“罗叔,们两家半辈子交情,也不多说,两九斤,你要是再不卖,那找别人家去。”
罗秃子嘿嘿笑:“都老交情,你话说到这个份上,怎可能还让你为难,两九斤是吧?去给你拿九斤。”
罗秃子说要去拿青粮粮草,脚却生根样钉在原地不动,斜着眼睛看李家大郎。
李家大郎沉默地从怀里掏出早绞好银子,数两递过去。
罗秃子用手掂掂,这才进屋里给他拿粮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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