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站在原地顿住脚步,心里感觉到不妙。
再凝神静听,门外本该值守侍卫,此时却舞半点动静。
夜明灯亮莹莹灯光盈满室内,夜风将窗幔吹起,似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郁徵看向大门外面,手上拿着镇纸:“谁?”
个声音渺渺传来:“不请自来酒客。”
伯楹点明灯放在郁徵手侧,轻手轻脚走到外间,撑着桌子点点打瞌睡。
郁徵催他去歇息。
伯楹揉揉眼睛,见郁徵这里没事,点另盏灯,擎着出去。
伯楹有自己院子。
郁徵病好后,也不叫人伺候,故晚上只有他个人在主院中。
院外就有侍卫在日夜值守,他个人也不害怕。
郁徵看着看着书,外面夜风刮进来,刮起阵冷意。
他站起来,打算去内室披件衣服。
不料刚站起来,他就闻到风中点香味。
那不是清幽花香,而是种说不出香味,勾得人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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