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去罢。”郭芙道:“神雕侠有甚好见?你也别去。咱们和这位尊驾又是素不相识。”郭襄道:“去会儿就回来,你们在这儿等式罢。”宋五突然站起身来,说道:“姑娘,千万去不得。这人是……是西山窟鬼中……中人物,你去……去凶多吉少。”那矮子咧嘴狞笑,说道:“你知道西山窟鬼?知道们不是好人?”左掌突然劈出,打在宋五肩头。砰声,宋五向后飞出,撞在墙上,登时晕过去。
郭芙大怒,大声说道:“尊驾请便罢!妹妹年幼无知,岂能随着你黑夜到处乱闯?”转头向妹子厉声喝道:“胡闹。不能去!”
就在此时,那游丝般声音又送过来:“西山窟鬼,十者到其九,大头鬼,大头鬼,阴魂不至,累人久候!”这声音时似乎远隔数里,时却又近在咫尺,忽前忽后,忽东忽西,只听得人人毛骨悚然。
郭襄心意已决:“今晚纵然撞到妖魔鬼怪,也要见那神雕侠见。”说道:“前辈,请你带去!”说着双足点,从那矮子撞破大门在穿出去。郭芙急叫:“你干甚?”伸手没抓住妹子手臂,忙飞身跃起,要从大门中追出。
那知她身子将要穿门而出,门洞倏忽不见,郭芙忙在半空中身子沉,硬将这冲之势阻住,双脚落地,脚尖离门已不到尺。待得看清,险些失声惊呼,原来那矮子身躯正挡在门口,自己和他相距不过数寸,他鼻尖几乎要碰到自己胸口,教她如何不惊?当下急忙后跃,阵寒风裹着雪花吹到身上,大头矮子已然隐没。郭芙大叫:“二妹,回来!”跃出门去,只听得远处轰轰大笑,那里有郭襄影子?
那矮子将郭芙吓退,转身跃入雪地,说道:“好!小姑娘有胆子。”抓住郭襄手腕,向前纵跃。他所使不同于寻常轻身功夫,却如只大青蛙般,跃跟着跃向前,身子虽矮,每下纵跃都是出去老远。
郭襄左腕被他拉着,有如被箍在只铁圈之中,彻骨生疼,心中怦怦乱跳,不知这矮子要拉自己到甚地方。她自幼得郭靖和黄蓉亲传,武功已颇有此根底,但初时纵跃还可以跟得上那矮子,到得后来,全仗他拉提,方得和他同起同落。
这般跃出里许,山后突然有人说道:“大头鬼,怎地来得这般迟?哈哈,还带着个好美貌女娃儿!”那矮子道:“她是郭靖、黄蓉女儿,想见见神雕侠,便带她来。”那人愣,道:“郭靖、黄蓉女儿?”山后另人阴声阴气道:“快三更天啦,赶紧上路!”只听得蹄声杂沓,山背后转出数十匹马来。
这时大雪兀自下个不停,地下白雪反光之中,郭襄见数十匹马上高高矮矮共骑着九人,倒有大半数马匹鞍上无人。那矮子过去牵过两匹马来,将匹马缰绳交给郭襄,自己骑上匹,喝道:“走罢!”声呼哨,数十匹马呼喇喇便向西北方奔驰而去。
郭襄瞧那九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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