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走进花园,大丛玫瑰发出淡淡幽香,想起在终南山与杨过共练玉女心经时隔花接掌情景,今日欲再如往时般师徒相处,却已不可得。
正自发痴,忽听左首屋中传出人话声:“你开口小龙女,闭口小龙女,有天半日不说成不成?”小龙女吃惊:“是谁在整天说?”当下停步倾听,却声得另个声音乾笑数声,说道:“你偏做得,就说不得?”先人道:“这是在人家府中,耳目众多,若是让旁人听去,全真教声名何在?”后人道:“嘿嘿,你居然还会想到全真教声名?那晚终南山玫瑰花旁,这销魂滋味……哈哈。”说到这□,只是乾笑,再也不说下去。
小龙女更是吃惊,疑心大起:“难道那晚过儿跟亲热,却让这两个道士瞧见?”从两人语音之中,已知说话是尹志平与赵志敬,于是悄悄走到那屋窗下,蹲着身子暗听。这时两人话声转低,但小龙女与他们相隔甚近,仍是听得清清楚楚。
只听尹志平气忿忿道:“赵师兄,你日晚不断折磨,到底为甚?”赵志敬道:“你自己明白。”尹志平道:“你要干甚?都答应,只求你别再提这件事,可是你却越说越凶。是不是要当场死在你面前?”赵志敬冷笑道:“也不知道,只是忍不住,不说不行。”
尹志平声音突然响些,说道:“你道当真不知?你是妒忌,是妒忌那刻做神仙时光?”这两句话甚是古怪,赵志敬并不答话,似要冷笑,却也笑不出来。隔好会儿,尹志平喃喃道:“不错,那晚在玫瑰丛中,她给西毒欧阳锋点中穴道,动弹不得,终于让偿心愿。是啊,不用向你抵赖,倘若不说,你也不会知道,是不是?跟你说,你便不断烦扰,折磨……可是,可是也不后悔,不,点也不后悔……”说到后来,语声温柔,就似在梦中呓语般。
小龙女听着这些话,颗心慢慢沉下去,脑中便似轰轰乱响:“难道是他,不是心爱过儿?不,不会,决不会,他说谎,定是过儿。”
只听得赵志敬又说起话来,语音冷酷僵硬:“是啊,你自然点也不后悔。你本来不用跟说,可是你心中忍不住喜欢,非跟个人说说不可。好啊,那便天天跟你说,无时无刻不提醒你,但你怎又怕听呢?”突然听得墙壁上发出砰砰几声,原来是尹志平以头撞墙,说道:“你说好,都说出来好,说得让天下人人都知道,也不怕……不,不,赵师兄,你要做甚都答应,只求你别再提。”
小龙女晚之间,接连听到两件心为之碎、肠为之断大事,迷迷糊糊站在窗下,虽然听着尹赵二人说话,但于他们言中之意时竟然难以领会。
只听赵志敬冷笑几声,说道:“咱们修道之士,个把持不定,堕入魔障,那便须以无上定力,斩毒龙,返空明。不住提那小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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