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发□,来来来,咱们便来斗几个回合。”他生平好武,但近年来武功越练越强,要找寻对手实是艰难无比,他知法王身手得,正可陪身己过招,说着便要下驼动手。
法王摇手道:“生平不跟无耻之徒动手。你只管打,决不还手。”周伯通大怒,道:“你怎敢说是无耻之徒?”法王道:“你明知不在军营,便去偷盗王旗,这不是无耻?你自知非敌手,觑准走开,这才偷偷去下手。嘿嘿,周伯通,你太不要脸。”周伯通道:“好,是不是你敌手,咱们打架便知。”法王摇头说道:“说过不跟无耻之徒动手,你勉强不来。拳头得有骨气,打在无耻之徒身上,拳头要发臭,三年另六个月中,臭气不会褪去。”周伯通怒道:“依你说便怎地?”法王道:“你将王旗让带去,今晚你再来盗,在营中守着。不论你明抢暗偷,只要取得到手,便佩服你是个大大英雄好汉。”
周伯通最不能受人之激,越是难事,越是要做到,当即拔下王旗,向他掷去,叫道:“接着,今晚来盗便是。”法王伸手接住,旗□入手,才知这掷之力实是大得异乎寻当,忙运内劲相抗,但终于还是退两步,这才拿椿站住。
四头骆驼本来发劲前冲,但被法王掌力抵住,此时他掌力陡松,四头骆驼忽地同时跳起,跃出二丈有余,向前急奔。众人遥望周伯通背影,并见四头骆驼越跑越远,渐渐缩成四个小黑点。
法王呆半晌,将王旗交给萨多,说道:“走罢!”
法王心想这老顽童行事神出鬼没,人所难测,须当用何计谋,方能制胜?在马上凝神思索,时却无善策,偶然回顾,只见尹赵二人交头接耳,低声说话,不住回头去望小龙女,却又不敢多看,脸上大有惧色。他心念转:“这姑娘莫非是为两个道士而来?”于是出言试探:“尹道兄,你和龙姑娘素来相识?”尹志平脸色徒变,答应声:“嗯。”法王更知其中大有缘故,问道:“你们得罪她,她要寻你们晦气,是不是?这姑娘厉害得紧,你们和她作对,那可是凶多吉少啊。”他于尹龙二人之间纠葛半点不知,只是见二道惊惶现于颜色,这才设词探问,竟是问便中。
赵志敬乘机道:“她也得罪过大师啊,当日英雄会上,大师曾输在她手下,此仇不可不报。”法王哼声,道:“你也知道?”赵志敬道:“此事传扬天下,武林豪杰,谁不知闻。”法王心道:“这道士倒也厉害。欲以他制敌,他却想激得出手助他脱困。”又想:“这两人也非平庸之辈,跟他们坦率言明,事情反而易辨。”说道:“这龙姑娘要取你们性命,你们敌她不过,便想要保护,是也不是?”
尹志平怒道:“尹某死则死耳,何须托庇于旁人?何况大师未必便能胜她。”法王见他凛然而言,绝非作伪,不禁愕,心道:“难道所料不对?”时摸不准二人心意,便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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