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剑在左近树丛长草等处斩刺阵,不见有人隐藏,回洞说道:“两人都不在啦,想是中毒之后,吓得远远逃走。”
李莫愁道:“哼,中银针之毒,便算逃走,又怎逃得远?你将洞口针拔掉,放在面前。”杨过听婴儿啼哭不止,心想也该出去找些甚给孩子吃,于是仍用衣襟裹手,拔出银针,还给她。
李莫愁将三枚银针放入针丛,拔步往外便走。杨过跟出来,问道:“你将孩子抱到那□去?”李莫愁道:“回自己家去。”杨过急道:“你要孩子干?她又不是你生。”李莫愁双颊红,随即沉脸道:“你胡说甚?你送古墓派玉女心经来,便将孩子还你,管教不损她根毫毛。”说罢展开轻功,疾向北行。
杨过跟在她身后,叫道:“你先得给她吃奶啊。”李莫愁回过身来,满脸通红,喝道:“你这小子怎地没上没下,说话讨便宜?”杨过奇道:“咦,怎地讨你便宜?孩子没奶吃,岂不饿死?”李莫愁道:“是个守身如玉处女,怎会有奶给你这小鬼吃?”杨过微微笑,道:“李师伯,是说要你找些奶给孩子吃啊,又不是要你自己……”
李莫愁听,忍不住笑,她守身不嫁,生在刀剑丛中出入,于这养育婴儿之事实是窍不通,沉吟道:“却到那□找奶去?给她吃饭成不成?”杨过道:“你瞧她有没有牙齿?”李莫愁往婴儿口中张,摇头道:“半颗也没有。”杨过道:“咱们到乡村中去找个正在给孩子□奶女人,要她给这婴儿吃个饱,岂不是好?”李莫愁喜道:“你果然是满腹智谋。”
两人登上山丘四望,遥见西边山坳中有炊烟升起。两人脚程好快,片刻间已奔近个小村落。襄阳附近久经烽火,大路旁村庄市镇尽已被蒙古铁蹄毁成白地,只有在这般荒谷僻壤之间尚有少些山民聚居。
李莫愁逐户推门查看,找到第四间农舍,只见个少妇抱着个岁余孩子正在□奶。李莫愁大喜,把将她怀中孩子抓起往炕上丢,将女婴塞在她怀□,说道:“孩子饿,你□她吃饱罢。”
那少妇儿子给摔在炕上,手足乱舞,大声哭喊。那少妇爱惜儿子,忙伸手抱起。杨过见那少妇袒着胸膛,立即转身向外,却听得李莫愁喝道:“叫你□孩子吃奶,你没听见?谁教你抱自己儿子?”但听得砰响,杨过吓跳,回过头来,只见那农家孩子已被摔在墙脚之下,满头鲜血,不知死活。那少妇急痛攻心,放下郭靖之女,扑上去抱住自己儿子,连哭带叫。李莫愁大怒,拂尘起,往少妇背上击落。
杨过忙伸剑架开,心想:“天下那有如此横蛮女子?”口中却道:“李师伯,你若将她打死,死人可没有奶。”李莫愁怒道:“是为你孩子好,你反来多管□事!”杨过心道:“这明明不是孩子,你却口口声声说是。但若真是,那又怎地能说多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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