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解药。”缓缓走向洞口,想要探首出洞窥视。杨过道:“小心地下银针。”话出口,便即后悔:“又何必好意提醒这女魔头?”
李莫愁惊,急忙缩步。这时洞口烟火已熄,洞中又是黑漆团,她不能如杨过般暗中见物,不知三枚银针插在何处,若是贸然举步,十九也要踏上。她虽有解药,但针上剧毒厉害异常,治疗时固然要受番痛苦,而且脚上受到针刺,杨过定然乘机攻击,便缓不出手来疗毒,只怕这条性命便要送在自己毒针之下,说道:“你快将针拔去,咱们呆在这儿干?”杨过道:“稍待片刻,让他二人毒发而死,慢慢出去不迟。”李莫愁哼声,她对杨过实在大是忌惮,与他同处在这暗洞之中,刻刻都是危机,自己武功已未必能够胜他,智计更是不及,当下低头沉思出洞之策。
这时洞外片寂静,洞内二人也是各想各心思,默不作声。突然之间,那婴儿哇声哭起来,她出世以来从未吃过口奶,此时自是饿。
李莫愁冷笑道:“师妹呢?她连自己孩子饿死也不理?”杨过道:“谁说是姑姑孩子,这是郭靖郭大侠女儿。”李莫愁道:“哼,你用郭大侠名头来吓,便怕?若是别人孩子,料你也不会这般抢夺,这自是你们师徒俩孽种。”
杨过大怒,喝道:“不错,是决意要娶姑姑。但们尚未成亲,何来孩子?你嘴□放乾净些。”李莫愁又是冷笑声,撇嘴道:“你要口□乾净些,还不如自己与师父行止乾净些。”杨过生对小龙女敬若天人,那容她如此污□,心中更是恼怒,大声道:“师父冰清玉洁,你可莫胡言乱语。”李莫愁道:“好个冰清玉洁,就可惜臂上守宫砂褪。”
刷声,杨过挺剑向她当胸刺去,喝道:“你骂不要紧,但你出言辱师父,今日跟你拚。”刷刷刷连环三剑。他剑法既妙,双眼又瞧得清楚,李莫愁全赖听风辨器之术招架,虽然不失厘毫,但数招之后已是险象环生,总算杨过顾念着孩子,只怕剑底过于厉害,她便对孩子猛下毒手,因此并未施展杀着。
二人在洞中交拆十余招,那婴儿忽地声哭叫,随即良久没声息。
杨过大惊,立即收剑,颤声道:“你伤孩子?”李莫愁见他对孩子如此关怀,更认定是他亲生孩儿,说道:“现下还没死,但你如不听吩咐,你道没胆子捏死这小鬼头?”杨过打个寒战,素知她杀人不眨眼,别说弄死个初生婴儿,只消稍有怨毒,便能将人家杀得满门鸡犬不留,说道:“你是师伯,只要你不辱骂师父,自然听你吩咐。”李莫愁听他口气软,心知只要婴儿在自己手中,他便无法相抗,说道:“好,不骂你师父,你就听话。现下你出去瞧瞧,那两人毒发作得怎样。”
杨过依言出洞,四下瞧,不见法王与尼摩星影踪,他怕法王诡计多端,躲在隐避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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