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这时不禁脸色大变，抬头向天，喃喃
道：“不错，是柔儿，是柔儿！”手指裘千尺，恶狠狠道：“就……就是这个狠心毒辣贱人，逼得
杀
柔儿！”他脸色越来越是凄厉，轻轻叫着：“柔儿……柔儿……”
杨过心想这对冤孽夫妻都不是好人，自己中毒已深，在这世上已活不几日，这几天中只盼找个人迹不到所在，与小龙女二人安安静静渡过，那里有心思去分辨公孙止夫妇谁是谁非，轻轻拉拉小龙女衣袖，低声道：“咱们去罢。”
小龙女道：“这女人真是他妻子？她真给丈夫这
关十多年？”她实难相信世上有如此恶毒之人。杨过道：“他夫妻二人是互相报复。”小龙女偏着头沉吟半晌，低声道：“这个就不懂啦。难道这女人也是和
般，被逼和他成亲？”在她想来，二人若非被逼成婚，定然你怜爱，岂能如此相互残害？杨过摇头道：“世上好人少，恶人多，这些人心思，原也教旁人难以猜测儿……”
忽听公孙止大喝声：“滚开！”右脚抬，绿萼身子飞起，向外撞将出来，显是给父亲踢脚。
她身子去向正是对准裘千尺胸膛。裘千尺手足用不得力，只得低头闪避，但绿萼来势太快，砰响，身子与母亲肩头相撞。裘千尺仰天交，连人带椅向后摔出，光秃秃脑门撞在石柱之上，登时鲜血溅柱，爬不起身。绿萼给父亲踢这脚，也是俯伏在地，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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