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听她说话腔调,忽地记起个
,内功又如此得,但容貌诡异,倒似是周伯通先前所假扮潇湘子,其中定是大有蹊跷,心下暗自戒备,冷冷道:“与尊驾素不相识,说什谊属至亲,岂不可笑?”
尹克西熟知武林掌故,见裘千尺葛衫蒲扇,心念动,问道:“阁下莫非是铁掌水上飘裘老前辈?”
裘千尺哈哈笑,将蒲扇摇几摇,说道:“只道世上识得老朽之人都死光,原来还剩着位。”
公孙止不动声色,说道:“尊驾当真是裘千仞?只怕是个冒名顶替无耻之徒。”裘千尺吃惊,心道:“这贼杀才凭得机灵,怎知不是?”想不透他从何处看出破绽,当下微微冷笑,却不回答。
杨过不再理会他夫妻俩如何捣鬼,抢到小龙女身边,右手握着绝情丹,左手揭去罩在脸上红巾,叫道:“姑姑,张开嘴来。”小龙女乍见杨过,心中怦跳,惊喜交集,颤声道:“你……你果然好。”她此时早知公孙止心肠歹毒,行止戾狠,所以答允与他成婚,全是为要救杨过命,见他突然到来,还道公孙止言而有信,已治好他所中剧毒。杨过手伸,将那绝情丹送入她口内,说道:“快吞下!”小龙女也不知是什东西,依言吞入肚内,顷刻间便觉股凉意直透丹田。
这时厅上乱成团,公孙止见杨过又来捣乱,欲待制止,却又忌惮这蒙面怪客,不知是否真是妻舅铁掌水上飘裘千仞,时不敢发作。
杨过将小龙女头上凤冠霞帔扯得粉碎,挽着她手臂退在旁,说道:“姑姑,这贼谷主有苦头吃,咱们瞧热闹罢。”小龙女心中片混乱,偎依在杨过身上,不知说什好。马光佐见杨过突然到来,心中说不出喜欢,上前问长问短,罗唆不清,那去理会杨过与小龙女实不喜旁人前来打扰。
尹克西素闻裘千仞二十年前威震大江南北,是个不起人物,又听他笑喝,山谷鸣响,内功极是深厚,有心结纳,于是上前揖,笑道:“今日是公孙谷主大喜之期,裘老前辈也赶来喝杯喜酒?”裘千尺指着公孙止道:“阁下可知他是什人?”尹克西道:“这倒不知,却要请教。”裘千尺道:“你要他自己说。”
公孙止又问句:“尊驾当真是铁掌水上飘?这倒奇!”双手拍,向名绿衫弟子道:“去书房将东边架上拜盒取来。”绿萼六神无主,顺手端过张椅子,让母亲坐下。公孙止暗暗奇怪:“她与那姓杨小子摔入鳄鱼潭中,怎地居然不死?”
片刻之间,那弟子将拜盒呈上,公孙止打开来,取出信,冷冷道:“数年之前,曾接到裘千仞通书信,倘若尊驾真是裘千仞。那这封信便是假。”裘千尺吃惊,心想:“二哥和反目以来,从来不通音问,怎忽然有书信到来?却不知信中说些什?”大声道:“几时写过什书信给你?当真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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