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是撕书,又放火烧屋?”那绿衫人道:“可不是吗?晚辈奉家师之命,看守丹炉,不知那老头儿怎地闯进丹房,跟胡说八道个没完没,又说要讲故事啦,又要跟他打赌翻□斗啦,疯不像疯,癫不像癫。那丹炉正烧到紧急当口,无法离身逐他,只好当作没听见,那知他突然飞起腿,将炉丹药踢翻。再要采全这炉丹药药材,唉,可不知要到何年何月。”说着气愤之情见于颜色。
杨过笑道:“他还怪你不理他,说你不对,是不是?”那绿衫少女道:“点儿也不错。在芝房中听得丹房大闹,知道出岔儿,刚想过去察看,这怪老头儿已闪身进来,伸手,就将株四百多年灵芝折成两截。”杨过见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肤色极白,娇嫩异常,眼神清澈,嘴边有粒小小黑痣,便道:“那老顽童当真胡闹得紧,株灵芝长到四百多年,那自是十分珍异之物。”那少女叹道:“爹爹原定在新婚之日和继母分服,那知却给老顽童毁,爹爹大发雷霆,那也不在话下。那知老顽童折断灵芝,放入怀内,说甚也不肯还,只是哈哈大笑。又没得罪他,不知为甚这般无缘无故来跟为难。”说着眼眶儿红红,甚感委屈。杨过心道:“老顽童毫没来由欺侮这位姑娘,那可不该。”
尹克西道:“请问令尊名号。们无意闯入,连主人姓名也不知,实是礼数有亏。”那少女迟疑未答。第个绿衫人道:“未得谷主允可,不便奉告,须请贵客原谅。”
杨过寻思:“这些人隐居荒谷,行迹如此诡秘,原不肯向外人□露身分。”问道:“那老顽童抢灵芝去,后来又怎样?”
第三个绿衣人道:“这姓周在丹房、芝房中居然胡闹得还嫌不够,又冲进书房来,抢到本书便看。在下职责所在,不得不出手拦阻。他却说:『这些骗小孩子玩意儿,有甚大不!』竟口气撕毁三本道书。这时大师兄、二师兄和师妹齐赶到。们四人合力,仍是拦他不住。”法王微微笑,说道:“这老顽童性子希奇古怪,武功可着实得,原是不易拦他得住。”
第二个绿衫人道:“他闹丹房、芝房、书房,仍是不放过剑房。他踏进室门,就大发脾气,说剑房内兵刃……兵刃太多,东挂西摆,险些儿刺伤他,当即放把火,将剑房壁上书画尽数烧毁。们忙着救火,终于给他乘虚逃脱。们想这事可不得,于是追出谷去,将他擒回,交由谷主发落。”
杨过道:“不知谷主如何处置,但盼别伤他性命才好。”第三个绿衫人道:“家师新婚在即,倒也不会轻易杀人。但若这老儿仍是胡言乱道,尽说些不中听言语来得罪家师,那是他自讨苦吃,可怨不得人。”
尹克西笑道:“那老顽童不知为何故意来跟尊师为难?瞧他虽然顽皮,脾气却似乎不坏。”绿衫少女道:“他说爹爹年纪这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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