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笑道:“你先不认小龙女为师,再娶她为妻,岂非名正言顺?”杨过道:“这法儿倒好。可是师徒不许结为夫妻,却是谁定下规矩?偏要她既做师父,又做妻子。”
黄药师鼓掌笑道:“好啊!你这想,可又比高出筹。”伸手替他按摩疗伤,叹道:“本想要你传衣钵,要好教世人得知,黄老邪之后又有个杨小邪。你不肯做弟子,那是没法儿。”
杨过道:“也非定须师徒,方能传扬你邪名。你若不嫌年纪幼小,武艺浅薄,咱俩大可交个朋友,要不然就结拜为兄弟。”黄药师怒道:“你这小小娃儿,胆子倒不小。又不是老顽童周伯通,怎能跟你没上没下?”杨过道:“老顽童周伯通是谁?”黄药师当下将周伯通为人简略说些,又说到他与郭靖如何结为金□兄弟。
二人谈谈说说,大是情投意合,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杨过口齿伶俐,言辞便给,兼之生性和黄药师极为相近,说出话来,黄药师每每大叹深得心,当真是见如故,相遇恨晚。他口上虽不认,心中却已将他当作忘年之交,当晚命程英在杨过室中加设榻,二人联床共语。
数日过后,杨过伤势痊可,他与黄药师二人也是如胶如漆,难舍难分。黄药师本要带傻姑南下,此时却句不提动身之事。程英与陆无双见他老少,白日樽前共饮,晚间剪灯夜话,高谈阔论,滔滔不绝,忍不住暗暗好笑,都觉老全无尊长身分,少却又太过肆无忌惮。本来以见识学问而论,杨过还没黄药师点儿零头,只是黄药师说到甚,他总是打从心窍儿出来赞成,偶尔加上片言只字,却又往往恰到好处,不由得黄药师不引他为生平第知己。
这些时日之中,杨过除陪黄药师说话之外,常自想到傻姑错认自己那晚所说话,当时她说:“你不是害死,你去找别人罢!”自想她必知自己父亲是给谁害死,旁人隐瞒不说,傻姑疯疯癫癫,或可从她口中探明真相。
这日午后,杨过道:“傻姑,你来,有话跟你说。”傻姑见他太像杨康,总是害怕,摇头道:“不跟你玩。”杨过道:“会变戏法,你瞧不瞧?”傻姑摇头道:“你骗人,不瞧!”说着闭上眼睛,杨过突然头下脚上,倒过来,叫道:“快瞧!”以欧阳锋所授功夫颠倒行路,跳跃向前。傻姑睁开眼来,见大喜,拍掌欢呼,随后跟去。
杨过纵跃前行,到处树木茂密之地,离所居茅舍已远,翻身直立,说道:“们来捉迷藏,好不好?不过输得罚?”傻姑这些年来跟随黄药师,有谁陪她玩儿?听杨过这说,真是喜出望外,连连拍手,登时将惧怕他心思丢到九霄云外,说道:“好极,好极。好兄弟,你说罚甚?”她称杨过之父为兄弟,称他也是兄弟。
杨过取出块手帕将她双目蒙住,道:“你来捉。若是捉着,你问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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