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对杨过爱之切,就不免求之苛,责之深,见他此日在群雄之前大大露脸,正自欣慰无已,却突然发觉他做万万不该之事,心中急,语声也就特别严厉,又道:“你过世母亲定然曾跟你说,你单名个『过』字,表字叫作甚?”杨过记得母亲确曾说起,只是他年纪轻轻,从来无人以表字相称,几乎自己也忘,于是答道:“叫作『改之』。”郭靖厉声道:“不错,那是甚意思?”杨过想想,记起黄蓉教过经书,说道:“郭伯伯是叫有过失就要悔改。”
郭靖语气稍转和缓,说道:“过
举。众人见他小指与无名指削断半截,虽不知其中含意,但见他浑身发抖,脸色怪异,料想中间必然大有蹊跷。
杨过那晚与小龙女在花丛中练玉女心经,为赵尹二人撞见,杨过曾迫赵志敬立誓,不得向第五人说起,那知他今日竟在大庭广众之间大肆诬□,自是恼怒已极,喝道:“你立过重誓,不能向第五人说,怎如此……如此……”赵志敬哈哈笑,大声道:“不错,立誓不向第五人说,可是眼前有第六人、第七人。百人千人,就不是第五人。你们行得苟且之事,自然说得。”
赵志敬见二人于夜深之际、衣衫不整同处花丛,怎想得到是在修习上乘武功?这时狂怒之下抖将出来,倒也不是故意诬□。小龙女那晚为此气得口喷鲜血,险些送命,这时听他狡言强辩,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向他胸口轻轻按去,说道:“你还是别胡说好。”此刻她玉女心经早已练成,这掌按出无影无踪,而玉女心经又是全真派武功克星,赵志敬伸手急格,不料小龙女手掌早已绕过他手臂,按到他胸口。
赵志敬格落空,大吃惊,但对方手掌在自己胸口稍触即逝,竟无半点知觉,当下也不在意,冷笑道:“你摸干?又不……”言未毕,突然双目直瞪,砰声,翻身摔倒,竟已受极重暗伤。
孙不二与郝大通见师侄受伤,急忙抢出扶起,只见他血气上涌,胀得满脸通红,宛似醉酒。孙不二冷笑道:“好哇,你古墓派当真是和全真派干上。”拔出长剑,就要与小龙女动手。
郭靖急从席间跃出,拦在双方之间,劝道:“咱们自己人休得相争。”向杨过道:“过儿,双方都是你师尊。你劝大家回席,从缓分辨是非不迟。”
小龙女从来意想不到世间竟有这等说过话不算*险背信之事,心中极是厌烦,牵着杨过手,皱眉道:“过儿,咱们走罢,永不见这些人啦!”杨过随着她跨出两步。
孙不二长剑闪动,喝道:“打伤人想走?”
郭靖见双方又要争竞,正色说道:“过儿,你可要立定脚跟,好好做人,别闹得身败名裂。你名字是取,你可知这个『过』字用意?”
杨过听这话,心中震,突然想起童年时许多往事,想起诸般伤心折辱,又想:“怎这名字是郭伯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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