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王府,误交匪人,才落得如此悲惨下场,到头来竟致□骨不全。若他自小就由杨铁心叔父教养,决不至此。”黄蓉叹口气,想到嘉兴王铁枪庙中那晚惊心动魄之事,兀自寒心,低声道:“那也说得是。”
杨过对自己身世从来不明,只知父亲早亡,死于他人之手,至于怎样死法,仇人是谁,即是自己生母也不肯明言。此时听郭靖提到他父亲,说甚“流落王府,误交匪人”,又是甚“□骨不全”,登时如遭雷轰电掣,全身发颤,脸如死灰。郭芙斜眼瞧他眼,见他如此神色,不由得心中害怕,担心他突然摔下,就此死去。
郭靖与黄蓉背向大树,并肩坐在块岩石之上。郭靖轻抚黄蓉手背,温言道:“自从你怀这第二个孩子,最近身子大不如前,快些将丐帮大小事务古脑儿交给鲁有脚,须得好好补养才是。”郭芙大喜,心道:“原来妈妈有孩子,多个弟弟,那可有多好。妈怎又不跟说?”
黄蓉道:“丐帮之事,本来就没多操心。倒是芙儿终身,好教放心不下。”郭靖道:“全真教既不肯收容过儿,让自己好好教他罢。瞧他人是极聪明,将来把功夫尽数传与他,也不枉与他爹爹结义场。”
杨过此时才知郭靖原来与自己生父是金兰兄弟,“郭伯伯”这三个字,中间实有重大含义,听郭靖言语中对自己情重,心中感动,几欲流下泪来。
黄蓉叹道:“就是怕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因此只教他读书,不传武功。盼他将来成为个深明大义、正正派派好男儿,纵使不会半点武功,咱们将芙儿许他,也是心满意足。”郭靖道:“你事事想得周全,用心本来很好,可是芙儿是这样个脾气,这样身武功,要她终身守着个文弱书生,你说不委屈她?你说她会尊重过儿?瞧啊,这样夫妻定然难以和顺。”黄蓉笑道:“也不怕羞!原来咱俩夫妻和顺,只因为你武功胜过。郭大侠,来来来,咱俩比划比划。”郭靖笑道:“好,黄帮主,你划下道儿来罢。”只听拍声,黄蓉在郭靖肩头轻轻拍下。
过会,黄蓉道:“唉,这件事说来好生为难,就算过儿事暂且搁在旁,武家哥儿俩又怎生分解?你瞧大武好些呢,还是小武好些?”郭芙和武氏兄弟三人之心自然大跳特跳。杨过事不关己,却也急欲知道郭靖对二人评语。
只听郭靖“嗯”声,隔好久始终没有下文,最后才道:“小事情上是瞧不出。个人要面临大事,真正品性才显得出来。”他声调转柔,说道:“好,芙儿年纪还小,过几年再说也不算迟,说不定到那时切自有妥善安排,全不用做父母操心。你教导鲁长老棒法,可别太费神,这几日总觉你气息纷乱,有些担心。找过儿去,跟他谈谈。”说着站起身来,向来路回去。
黄蓉坐在石上调匀会呼吸,才招呼鲁有脚过来试演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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