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素来喜欢热闹,虽然心中全然瞧不起杨过,只觉待听他说笑,比之跟武氏兄弟说话另有股新鲜味儿,实是百个盼望他别走,说道:“杨大哥,咱们这久没见,有好多话要问你呢。再说,今晚开英雄大宴,东南西北、各家各派英雄好汉都来聚会,你怎不见识见识呢?”
杨过笑道:“又不是英雄,若是也来与会,岂不教那些大英雄们笑话?”郭芙道:“那也说得是。”微沉吟,道“反正陆家庄不会武功之人也很多,你跟那些帐房先生、管家们起喝酒吃饭,也就是。”杨过听大怒,心想:“好哇,你将当作低三下四之人看待。”脸上却丝毫不露气恼之色,笑道:“那可不错。”他本想走之,此时却将心横,决意要做些事情出来羞辱她番。
郭芙自小娇生惯养,不懂人情世故,她这几句话其实并非有意相损,却不知无意中已大大得罪人。她见杨过回心转意,笑道:“快走罢,别去得迟,给妈先到,就偷看不到。”她在前快步而行,杨过气喘吁吁跟着,落脚沉重,显得十分迟钝笨拙。
好容易奔近黄蓉平时传授鲁有脚棒法之处,只见武氏兄弟已爬在树梢,四下张望。郭芙跃上树枝,伸下手来拉杨过上去。杨过握着她温软如绵小手,不由得心中荡,但随即想起:“你就是再美十倍,也怎及得上姑姑半分?”
郭芙悄声问道:“妈还没来?”武修文指着西首,低声道:“鲁长老在那□舞棒,师母和师父走开说话去。”郭芙生平就只怕父亲人,听说他也来,觉得有些不妥,但见鲁有脚拿着根竹棒,东边指,西边搅,毫无惊人之处,低声道:“这就是打狗棒法?”武敦儒道:“多半是。师母正在指点,师父过来有事和师母商量,请她到旁说话去,鲁长老就独个儿这练着。”
郭芙又看几招,但觉呆滞,不见奥妙,说道:“鲁长老还没学会,没甚好看,咱们走罢。”杨过见鲁长老所使棒法,与洪七公当日在华山绝顶所传果然分毫不错,心中冷笑:“小女孩儿甚也不懂,偏会口出大言。”
武氏兄弟对郭芙奉命唯谨,听说她要走,正要跃下树来,忽听树下脚步声响,郭靖夫妇并肩走近。只听郭靖说道:“芙儿终身大事,自然不能轻忽。但过儿年纪还小,少年人顽皮胡闹总免不。在全真教闹事,看来也不全是他错。”黄蓉道:“他在全真教捣蛋,才不在乎呢。你顾念郭杨两家祖上累世交情,原本是该。但杨过这小子狡狯得紧,越是瞧他,越觉得像他父亲,怎放心将芙儿许他?”
杨过、郭芙、武氏兄弟四人听这几句话,无不大惊。四人虽知郭杨两家本有瓜葛牵连,却不知上代原来渊源极深,更万想不到郭靖有意把女儿许配给杨过。这几句话与各人都有莫大干系,四人自是都凝神倾听,四颗心齐怦怦乱跳。
只听郭靖道:“杨康兄弟不幸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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