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道:“干甚?”尹志平道:“这孩子是全真教弟子,请前辈赐还。”孙婆婆双眉竖,厉声道:“你们当之面,已将他这般毒打,待得拉回道观之中,更不知要如何折磨他。要放回,万万不能!”尹志平忍气道:“这孩子顽劣无比,欺师灭祖,大壤门规。武林中人讲究是敬重师长,敝教责罚于他,想来也是应该。”孙婆婆怒道:“甚欺师灭祖,全是面之词。”指着躺在担架中鹿清笃道:“孩子跟这胖道士比武,是你们全真教自己定下规矩。他本来不肯比,给你们硬逼着下场。既然动手,自然有输有赢,这胖道人自己不中用,又怪得谁?”她相貌本来丑陋,这时心中动怒紫胀脸皮,更是怕人。
说话之间,陆陆续续又来十多名道士,都站在尹志平身后,窃窃私议,不知这个大声呼喝丑老婆子是谁。
尹志平心想,打伤鹿清笃之事原也怪不得杨过,但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自堕威风,说道:“此事是非曲直,们自当禀明掌教师祖,由他老人家秉公发落。请前辈将孩子交下罢。”孙婆婆冷笑道:“你们掌教又能秉甚公?全真教自王重阳以下,从来就没个好人。若非如此,咱们住得这般近,干始终不相往来?”尹志平心想:“这是你们不跟们往来,又怎怪得全真教?你话中连们创教真人也骂,未免太也无礼。”但不愿由此而启口舌之争,致伤两家和气,只说:“请前辈成全,敝教若有得罪之处当奉掌教吩咐,再行登门谢罪。”
杨过揽着孙婆婆头颈,在她耳边低声道:“这道人鬼计多,婆婆你别上他当。”
孙婆婆十八年来将小龙女抚养长大,内心深处常盼能再抚养个男孩,这时见杨过跟自己亲热,极是高兴,当下心意已决:“说甚也不能让他们将孩子抢去。”于是高声叫道:“你定要带孩子去,到底想怎生折磨他?”尹志平怔,道:“弟子与这孩子亡父有同门之谊,决不能难为亡友孤儿,老前辈大可放心。”孙婆婆摇摇头,说道:“老婆子素来不听外人罗唆,少陪啦。”说着拔步走向树林。
赵志敬躺在担架,玉蜂螯伤处麻痒难当,心中却极明白,听尹志平与孙婆婆斗口良久不决,愈听愈怒,突然间挺身从担架中跃,出纵到孙婆婆跟前,喝道:“这是弟子,爱打爱骂,全凭于。不许师父管弟子,武林中可有这等规矩?”
孙婆婆见他面颊肿得犹似猪头般。听他说话,知道就是杨过师父,时之间倒无言语相答,只得强词夺理:“偏不许你管教,那便怎?”赵志敬喝道:“这孩子是你甚人?你凭甚来横加插手?”孙婆婆怔,大声道:“他早不是你全真教门人啦。这孩子已改拜家小龙女姑娘为师,他好与不好,天下只小龙女姑娘人管得。你们乘早别来多管闲事。”
此言出口,群道登时大哗。要知武林中规矩,若是未得本师允可,决不能另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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