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物细琐枉劳形。安得大千复混沌,免教造物生精灵。”
郭靖见此诗,想起十余年前蒙古大漠中种种情事,抚着石碑呆呆不语,待想起与丘处机相见在即,心中又自欣喜。
杨过道:“郭伯伯,这碑上写着些甚?”郭靖道:“那是你丘祖师做诗。他老人家见世人多灾多难,感到十分难过。”当下将诗中含义解释遍,道:“丘真人武功固然卓绝,这番爱护万民心肠更是教人钦佩。你父亲是丘祖师当年得意弟子。丘祖师瞧在你父面上,定会好好待你。你用心学艺,将来必有大成。”
杨过道:“郭伯伯,想请问你件事。”郭靖道:“甚事?”杨过说道:“爹爹是怎死?”郭靖脸上变色,想起嘉兴铁枪庙中之事,身子微颤,黯然不语。杨过道:“是谁害死他?”郭靖仍是不答。
杨过想起母亲每当自己问起父亲死因,总是神色特异,避不作答,又觉郭靖虽然待己甚是亲厚,黄蓉却颇有疏忌之意,他年纪虽小,却也觉得其中必有隐情,这时忍不住大声道:“爹爹是你跟郭伯母害死,是不是?”
郭靖大怒,顺手在石碑上重重拍落,厉声道:“谁教你这般胡说?”他此时功劲何等厉害,盛怒之下这击,只拍得石碑不住摇幌。杨过见他动怒,忙低头道:“侄儿知道错啦,以后不敢胡说,郭伯伯别生气。”
郭靖对他本甚爱怜,听他认错,气就消,正要安慰他几句,忽听身后有人“咦”声,语气似乎甚是惊诧。回过头来,只见两个中年道士站在山门口,凝目注视,脸上大有愤色,自己适才在碑上这击,定是教他二人瞧在眼里。
两个道士对望眼,便即出寺。郭靖见二人步履轻捷,显然身有武功,心想此去离终南山不远,这二道多半是重阳宫中人物。两人都是四十上下年纪,或是全真七子弟子。他自在桃花岛隐居后,不与马钰等互通消息,是以全真门下弟子都不相识,只知全真教近来好生兴旺,马钰、丘处机、王处等均收不少佳弟子,在武林中名气越来越响,平素行侠仗义,扶危解困,做下无数好事,江湖上不论是否武学之士,凡是听到全真教名头,都是十分尊重。他想自己要上山拜见丘真人,正好与那二道同行。
当下足底加劲,抢出山门,只见那两个道士已快步奔在十余丈外,却不住回头观看。郭靖叫道:“二位道兄且住,在下有话请问。”他嗓门洪亮,声呼出,远近皆闻,那二道却不停步,反而走得更加快。郭靖心想:“难道这二人是聋子?”足下微使劲力,几个起落,已绕过二人身旁,抢在前头,转身说道:“二位道兄请。”说着唱喏行礼。
两个道人见他身法如此迅捷,脸现惊惶之色,见他躬身行礼,只道他要运内劲暗算,急快分向左右闪避,齐声问道:“你干甚?”郭靖道:“二位可是终南山重阳宫道兄?”那身材瘦削道人沉着脸道:“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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