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末夏初开始疯狂地想上海小蓓开始疯狂地想北京。
做梦时候常常梦见华亭路上大大小小老房子,衡山路漂亮街道,南京路灯火辉煌,和平饭店粗糙而厚重外墙,江面上飘忽而过汽笛,张爱玲住过院子,人民广场上群飞鸽子,还有在里面进行3个小时考试中学,还有浦东,可是没有过江,没有站在东方明珠和金茂大厦下面深情地仰望次。
而小蓓却在想北京冰天雪地,四合院温暖灯光,大串大
蔚《坚强理由》。觉得某某某声音除沙哑之外没有任何像莫文蔚地方。不知道为什想起窗户外面绝望蛙鸣。
综合楼从修好那天起就没停止折腾。先是川美教授来上课,然后是华师大,现在是复旦教授来,朝思暮想大学教授来。做好蹲踞式起跑准备,结果还是被挡在新修宽敞明亮礼堂之外。原因是在之前报名名额已经满。朝里面望望结果看到某某某,某某某。不知道这些打开电脑之后除会开OICQ之外无所知人来这儿听电脑讲座有什意义,或者有什价值。只知道被挡在门外,不管拿多少次计算机考试A级证书和参加多少次计算机培训。在楼前看会儿欢迎牌上大大"沪"之后,就晃晃悠悠地回家去。
五回到自己家。这个住校生居然也有自己家。
去年夏天和小蓓尝到没有风扇是什味道,频繁地停水不能洗澡是什味道,面对群用可以弄死们杀虫剂也弄不死蚊子时是什味道。小蓓住女生楼面朝湖泊,蚊子相对少点。而男生楼则坐落在茂密树林之内,们自安慰地说森林中有座宫殿,里面住着许多英俊王子。每天晚上睁着眼睛听着寝室里嚣张叫嚷蚊子总是恍惚地觉得自己站在1999年南斯拉夫大地上等待不可预计空袭。
在和小蓓忍耐达到最大限度之后和小蓓起逃出来,到外面租房子。住在街头栋小阁楼里,而小蓓住在街尾。中间隔五分钟步行距离。君住街之头,住街之尾,共同停电,共同停水。
遇到朋友恭贺乔迁之喜,和小蓓会满脸严肃而沧桑地说,们都是有家人。
小蓓房间很大,空空荡荡地像个车库。对小蓓说觉得停辆东风卡车都没有问题。而房间很小,停辆摩托之后大概也剩不下多少地儿,所以能搬进去东西不多,最后选择大堆书和磁带。看着12平米房间被点点填满有种满足感觉,对自己说这就是家。
之后每天晚上就在这12平米之内来回溜达,听窗外绝望蛙鸣,这些更年期声音多少可以冲淡下生活无聊。
于是这种状态就直持续下来。
l*s月愚人节点也不好玩,以后日子和小蓓依然翻来覆去地死,身经百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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