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是没有感觉,因为眼泪流出来就已经结成冰。离开那个灯塔时候把自己日记留在那个灯塔里面,还有发出白色光亮手电。不知道那些光线可以持续多久,但希望另外个看到灯塔人会在黑暗中看到那点微弱光。不过想应该没有人可以找到那个灯塔,所以往事也会永远地冰封在那里,没人可以触及。
总是喜欢陌生地方,陌生城市陌生街道,陌生床散发温暖。觉得自己是在找种可以抵抗麻木无常和变数。总是行走在这个城市不同陌生街道,看着陌生门牌
他是惟个可以和两个小时不间断地谈电影人。他说,们势均力敌。
有次在谈到王家卫时候问他:知不知道《东邪西毒》中黄药师最爱喝东西是什?种叫醉生梦死酒。
这种酒最大好处是什?对过往遗忘彻底性。犹如迪诺小提琴,所过之处,片措手不及荒芜。
黄药师,你是个有着黑色过去人吧。
晨树,你只是个高中生,有些事情你永远也不会明白,至少是现在你不会明白。
黄药师,你不要小看,有些事情不讲出来并不代表不知道,只是对自己或者对别人有所顾虑。其实你也应该像真正黄药师样,喝坛醉生梦死,然后再在这个世界轰轰烈烈飞扬跋扈地纵横五个年。
晨树,不要忘有专业调酒师执照,可是那种醉生梦死调不出来,想也没人可以调出来。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地方,古人说那里浮云无法掠,飞鸟无可渡。
你是说忘川?飞过忘川又怎样,忘不掉还是忘不掉。去过中国最西边喀什,最南面三亚,想把那些曾经纠缠在梦境中经久不灭幻影统统遗忘在天涯海角,可是它们全部跟着跑回来,在梦境和生命中继续纠缠,如同黑色风,永远没有尽头地吹。1999年末时候正在漠河,在那个冰天雪地城市里面。那里有个很大湖,可是地图上都没有标记。湖边有个灯塔,已经荒废很久,墙面很斑驳,可以看到黑色砖和那些残留裂缝,到处都是尘埃。站在灯塔里面,寒冷风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无边无际黑暗在身边叫嚣着东奔西走,倚在长满铁锈栏杆上句话都说不出来。当太阳升起来时候下子就哭,新世纪就这来,新世纪就这到,而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黑暗中迎接新百年。阳光在周围空旷大地上践踏出片空荡荡疼痛,瞬间看到自己孤独,它竟然那庞大。就像是那只凤凰,五百年五百年地寂寞着。晨树,你知道朝阳下结冰湖面是什颜色吗?蓝色?红色?不知道。
看过人永远也不会忘记,是黑色,无穷无尽绝望和汹涌。你知道在新世纪曙光中流泪感觉吗?不知道,而且机会已经错过,无法等到下个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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