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之后就拿出本英语题库,随便翻开页就开始做ABCD飞快地写着答案,那天直做到天亮,可是还是不想睡觉,当天蒙蒙亮时候,拿着笔对着窗外渐渐消散黑色说,看,天又这过去,然后想起曾经在楼顶上彻夜跳舞颜叙,拾起头,可是再也看不见那些柔软灰尘从上面慢慢地落下。
WherewereyouwhenIwasburnedandbroken?WherewereyouwhenIwashopeless?Becausethethingsyousayandthething
lesh倡导工业重金属,而听着同风格九寸钉《PrettyHateMachine》。当看着那些祈祷人专注面孔时候,没有办法再将耳朵里喧嚣继续,摘下耳机,听着安详风琴声,可是颜叙脸邪气笑,戴着耳机,轻轻地晃动着头。头发垂下来遮住眼睛。
和颜叙总是常常坐在那些长木椅中间听音乐,可是再也没有听过那些吵死人唱片,取而代之是张教堂唱诗CD。可是颜叙不管那多,依然在有鸽子翅膀扇动声音安静教堂内听摇滚,摇滚听到死。
后来他轻描淡写地对说过句话,他说,你看,你还是要向很多东西妥协。
他很随意地说说,可是却认真地难过。
后来颜叙毕业,FOX离开,林岚消失,而上高三。
后来,每次用到这个词语就很难过,多无奈个词语,后来。
颜叙去他心目中中央美术学院,在里面过着与画板各摇滚乐相依为命生活。他总是保持着三天封信速度将信寄到家里,每次都拿着他信走进那扇生锈铁门穿越青石板院子走上二楼,然后展开他信,看完之后就将它们放进抽屉。
颜叙信总是被遍遍地读,读到几乎可以背下来。就像以前读FOX信样就这样边听着他对说北京音乐和北京画边过着高三生活。
收起那些FOX寄给杂志如同收起个不醒梦,将它们装在个黑色盒子里,知道它们喜欢黑暗地方。剪掉遮住眼睛头发,脸干净地走在校园里面,不再会半夜翻铁门出去在空荡荡或者拥挤大街上晃到凌晨晃到天亮。曾经有次半夜醒来,想出去,穿好衣服翻过铁门,可是当准备从最高处翻到另面时候,突然就没有冲动,望着脚下黑色地面不知道该跳还是不跳,似乎听到颜叙在外面叫声音,可是明白其实外面个人也没有。
结果还是没有出去,可是那个晚上就失眠。坐在台灯下给颜叙写信,用黑色钢笔,写漂亮歌词,大段大段没有尽头,信末尾画很多残碎花瓣,还没有画完就哭。眼泪掉在信纸上,让那些英文不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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