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事,以前那个倔强而任性、冲动而自负孩子被留在逐渐向后奔跑时光中,听不见他哭泣看不到他脸,可是心为什像刀割样疼?山顶上微风吹,心跟着四处飞。为什掉眼泪,夜色那美。段回忆翻箱倒柜,跟着在追,想是谁。2002年最喜欢听歌:《祝幸福》。记得那段时间将这张CD放在CD机里,然后单曲循环单曲循环,听到耳朵都要起茧还在听着。公车上,操场上,马路上,在这个城市各个地方,带着这张CD如同带着孤独而巨大财富踽踽而行,满眼观花,满身落尘。杨乃文声音不好听,又破裂又嘶哑,可是喜欢。因为太多往事,在歌曲中,在每个难以入睡夜里,雪崩般将灭顶。
2002年做得最多事情就是回忆,如同个迟暮老人,坐在摇椅上,遍遍感怀自己青春。在上海不断地接触新人群,融进新圈子,彼此勾心斗角或者彼此肝胆相照。这样生活让说不出任何评价话。只记得以前,还可以在没有人时候告诉自己,在过怎样生活,是孤单,是快乐,还是无聊地消磨光阴。可是现在呢,在上海,在这个灯火通明却刀光剑影城市,每天轰轰烈烈地忙事,然后倒头沉沉地睡去。可是怎还是觉得空虚呢,觉得自己身体空洞而单薄,于是大口大口地吃东西,大口大口地喝奶茶。似乎可以用物质来填满精神,这是种怎样愚蠢怎样自欺欺人啊。2002年冬天,如同村上春树说,喝掉奶茶可以注满个游泳池。是个喜欢回忆人,总是觉得切纷扰定要沉淀段时光之后再回过头去看,那样切才可以更加清晰。只是年轻们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可以在年轻时候轰轰烈烈地彼此喜欢,彼此仇恨,然后彼此淡然地遗忘。以前也不明白,也是穿越十九年漫长光阴之后才渐渐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也已经不再是个孩子。如同以前人说,站在十几岁尾巴上,在抬头看天时候,总是想起朴树嘶哑声音,他唱:他们都老吧,他们在哪里啊2002年在上海,在上大数万平方米空旷大地上看落日,在上海灯红酒绿声色犬马中看光阴剪影。以前看书时候看到过有人说,人总是要走陌生路,听陌生歌,看陌生书,才会在某天猛然间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事情原来真就那忘记。总是反复体会说这句话人语气,是历尽沧桑后平静抑或是想要再次追忆时无可奈何。可是水晶球不在手上,永远无法洞悉别人思想。只能次次地用自感觉去设想甚至去实践,而这样过程,被所有老去人称为青春。
有现实,生活在物质精致上海,也有梦境:曾经生长散发着浓郁时光味道地方。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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