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看夕阳。而终于明白,什叫永垂不朽。
2001年认识新朋友有卓越和微微。
卓越每天活得轰轰烈烈,有忙不完事儿,演话剧,唱歌,弹钢琴,打羽毛球,主持,活蹦乱跳犹如只拧紧发条兔子。而也活得轰轰烈烈,只是轰轰烈烈地死而已。某某人说:频繁考试像翻来覆去死。说得出这种话人自然是人才,所以她开开心心地念大学去,而像这种庸才自然是苦苦闷闷地读高三,没有商量余地。看着卓越活得那充实总是在心里遍遍地难过。每天忙啊忙忙得快要死掉,恨不得天工作36个小时,可是手里依然空空荡荡什也握不住,像溺水人抓不住根救命稻草。有时候忙得连球也不打,经过羽毛球场时候总会站下来,空旷球场在心里践踏出片同样空旷疼痛,可是仍然不敢也不能过久地停下来借什以伤怀,因为六点半等着还有场考试。每天晚上都考试,兵荒马乱。考完之后走出教室门就看到严严实实黑夜。有时候站在操场边上企图望穿夜色,然而目光在冰冷夜风中寸寸艰难前进,最终还是无法洞穿。有几次遇到个小女生,她个人站在操场中央,看到她张开双手仰起头,个人小声地说:就这样闭上眼睛就真看不到蓝天。她面容很清秀,只是副黑色宽边眼镜让她表情显得有些呆滞。
微微是个很有灵气女孩子,从小学画画学12年。看到过她用很简单钢笔线条画出绝美风景,可是她现在不画。因为高考。她爸爸对她说你必须放弃样时候她放弃她依赖12年画笔和颜料。不知道她做出选择时候是不是义无反顾,只知道当初选择理科时候右手尖锐地疼给看。后来微微就直没有再讲过她画画事情。只是知道她再也没有参加过学校艺术节——尽管她轻易就可以拿到第名。印象里最深刻个场景是她经过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招生简章时候突然停下脚步,五分钟之后她转头对说:走。在后面看着微微背影,她黑色风衣突然灌满冬天寒冷风,不知道为什,突然觉得很难过。可是没有告诉她,于是微笑着跑上去。
2001年订阅杂志有两本:《旅行家》和《旅游天地》。越来越感受到远方对种莫名召唤,尽管自己都不知道心中远方到底应该有多远。突然想到个电影里片段:个男人对相爱很久女人说,不爱你,你最好离远点。然后那个女人笑,然后眼泪掉下来,她说:远?多远才算远?以前在纽约打电话给你你告诉你在吃饼干,那刻觉得们好近。而现在,站在你面前,可觉得像站在天边。
总是在有阳光午后翻看这些弥漫异域风情图片,内心片兵荒马乱,然而表情依然冷漠。发现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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