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种什
样
心情呢？
就像是在有着阳光灿烂午后，在路边路谈咖啡座里，把杯叫做悲伤饮料，慢慢地倒进另外杯叫做幸福饮料里。缓慢地搅拌着，搅拌着，搅拌着。蒸发出朵小小云，笼罩着自己。
“她才不会让
得寸进尺，她保守得要死。上次亲
下之后死活不让亲。她不要太会保护自己哦。”
易遥脸笑得有点尴尬。
反应过来之后齐铭有点内疚地赶紧说：“不是那个意思……”
树叶在季节里茂盛起来。
阳光被无数绿色空间分割。光斑照耀在白衬衣后背上来回移动着。
不记得是第多少次和齐铭起穿越这条两边都是高大香樟下坡。
“接吻过？”
“啊？”齐铭吓跳，车子连带着晃几下。
声声地像是从天空上世界传递过来。
学校老校门被彻底拆除。
连带着那个荒废水池也起填平。
拆除那天好多学生围着看，因为有定向爆破，听起来很像那回事。
顾森西站在远处，对身边易遥说，当初大冬天地从水池里帮你往外捞书时候，你有没有种“非他不嫁”感觉啊？
T恤，洒在草地上时候就变成印记。
可能很多年之后再重新回来时候，这些印记都会从地下翻涌出来，跳动在瞳孔里，化成伤感眼泪来。
天空滚滚而过云朵。
“昨天去看过医生。”顾森西喝着水，沉着张脸。
“生病？”易遥侧过头，看着他沿着鬓角流下来汗水递张毛巾过去。
易遥笑着摇摇头，“没事啊，她之前看过流产样子啊，肯定对男生防又防，应该。”
“对不起。”齐铭把头转到另外边，有点不太想看易遥脸。
“别傻。”易遥挥挥手。
沿路风景无限明媚。
“谢谢你。”齐铭从旁边
“是说，你和顾森湘接吻吧。”易遥转过头看向在自己身边并排而行齐铭。他脸在强烈光线下慢慢地红起来。
“森西告诉你吧？”
“嗯。”
“她还叫不要说，自己还不是对弟弟说。”齐铭低头笑起来。
“别得寸进尺啊，小心玩过火。”易遥微微地笑起来。
易遥抬起脚踢过去，“要吐。”
然后就是轰隆声，面前高大旧校门笔直地坍塌下来。
耳朵上是顾森西及时伸过来手。
所以几乎都没有听见爆炸时震耳欲聋声响。
易遥抬起手按向脸庞，轻轻地放到顾森西手上。
“心脏不好，心跳直有杂音，心率也不齐，搞不好活不长。”
“骗人吧！”易遥抬起手拍他头，“没事触什霉头！”
顾森西打开她手，不耐烦地说，“没骗你，你不信可以自己听。”
易遥把脸贴到他胸膛，整齐而有力心跳声，刚刚想抬起头来骂人，却突然被环绕过来双臂紧紧抱住无法动弹。
耳边是他胸腔里沉重有力缓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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