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他变成
什
样子？”她脱口而出。
“就是个男人
模样。
记得是个身材高大男子汉，还留着胡子。”他顿顿，观察
下她表情。
她使劲抿嘴，免得咯咯笑出声来，“许多男人都蓄胡须，那种浓密大胡子。也有小胡子，喜欢留这样胡子，暖融融。”
这次，她再也绷不
“是。”回答。
“们要去哪里呢？”他询问道，目光还停在她身上。女人只是痴痴地盯着正在燃烧房子，脸上还带着惊骇表情。
“他问起这个时候心里也发慌，”崔斯坦向迪伦坦白道，“不知该说些什。”
“那你是怎告诉他？”
“说只是—个摆渡人，那个不是由来决定。”
已经太迟。”
迪伦看着他，睁大眼睛中满是哀伤。她尽力忍住不哭，但吞咽声依旧清晰。过会儿她才说声：“继续讲吧。”
“人们开始聚集在房子周围。尽管格雷戈尔看着他们时无比悲伤，但他没有从这边走开。个女人沿着车道飞奔，她为跑得更快提起裙摆，脸上带着战栗表情。”
“‘格雷戈尔！’她声嘶力竭地大喊。那喊声让人心碎，让人备受煎熬。她越过围观人群，想要冲进房子里，但个男人拦腰把她紧紧抱住。挣扎几秒钟之后，她下子瘫倒在他怀抱里，歇斯底里地哭起来。”
“她是谁？”迪伦低声说。她完全被这个故事吸引住。
“谢天谢地，他还是接受这个解释。转过身，走进茫茫黑夜。格雷戈尔看女人最后—眼，然后跟在后面。”
“可怜女人。”迪伦边喃喃自语，边还在为那个突然被撇下，自此孤身个人妻子惋惜，“那个男，格雷戈尔，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他马上就知道？”她副难以置信眼神。
“这个，”崔斯坦回答，“他刚刚从栋正在燃烧房子墙壁中穿出来，由不得他不信。而且，在那个年代，你们那里人们要比现在虔诚得多。他们不会质疑教会，而且对教会传导东西深信不疑。他们把当成天上派来信使——大概，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谓天使。他们不敢对妄加怀疑。现在人就要麻烦得多。他们全都觉得自己享有各种权利。”他眼珠转转。
“唉。”迪伦抬眼看下崔斯坦，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着问问题。
“什？”崔斯坦问，他看出她眼神中犹豫。
崔斯坦耸耸肩，“他妻子，猜，要就是恋人。”
“然后呢？”
“接下来是最困难部分。她哭得死去活来，满脸痛苦表情。格雷戈尔望着她，朝她伸出只手臂，但似乎很快又发觉自己再也无法安慰她。他直站在身旁没有动，过几秒钟，他转身对说话。”
“已经死，是吗？”他说。只是点点头，不敢说话。
“必须要跟你走吗？”他问道。他无限伤感地看着那个哭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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