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崔斯坦马上答道。他想尽自己所能宽慰她,“这些房子是安全屋,它们进不来。”
她平静地接受他话,但他知道她肯定还有更多问题,还想知道更多真相。他会把能告诉她事情统统告诉她。至少她应该知道这些。
“你呢?”
她只说两个字,可
尽管噪声已经平息,但迪伦确信那些奇怪生物没有离开。它们只是潜伏起来,伺机进攻。
“魔鬼,想你会这样叫它们。食腐者、恶鬼。它们会拼命抓住穿越路上孤魂。越是靠近世界另端,它们就会越来越孤注掷,它们攻击也会越来越疯狂。”
“它们抓们干什?”她声音比耳语大不多少。
崔斯坦耸耸肩,不愿回答。
“告诉吧。”她恳求道。知道这些做好准备很重要。她不想再被蒙在鼓里。
他点点头,不敢让自己说话。他预想她会将自己痛苦统统宣泄出来,于是向她伸出双臂,想给她安慰。
然而,她却出奇冷静。她点点头,轻叹声,然后淡淡地笑下。
“想,也许在冥冥之中已经知道。”
不,自已说得还不准确,迪伦想。在这以前她并不知道……但在内心深处某个地方,自己潜意识直在密切注意所有不对劲地方,所有不合乎情理事情。
这些事情太诡异、太蹊跷,完全不像是真实生活。
崔斯坦叹口气说:“它们现在还没抓到你,旦抓到,它们就会把你卷入水下。旦被抓到,们就再也见不着。”
“旦在水下又会怎样呢?”迪伦不解地抬起眉头。
“也不是很清楚。”崔斯坦平静地回答。她面露愁容,心里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但她能感觉到这次崔斯坦没有哄她,“但是等它们完事之后,你就会成为它们中员——阴险邪恶、饥肠辘辘、举止疯狂黑烟恶魔。”
迪伦对空凝视,她想到要变成那些东西不由得毛骨悚然。惊声尖叫,不顾切,凶残,bao戾。这些东西真让人厌恶。
“们在这儿安全吗?”
最终承认事实时她觉得没什可怕,心里反而如释重负,尽管连她自己也说不清这是为什。
她想到自己再也见不到琼和凯蒂,再也不能和父亲见面,享受他们本该有天伦之乐,再也不能进入职场、结婚生子。她感到悲从中来,心情沉重,然而种内心宁静感又遮住忧伤思绪。如果这切都是真,而她也已经预感到这点,那木已成舟,不可更改。她还在这儿,她还是她,如此已经是万幸。
“现在在哪儿?”她静静地问。
“荒原。”崔斯坦回答。她抬头看着她,等着他说下去,“它位于两个世界中间,你必须要穿过它。每个人都要穿过他们自己荒原。在这个地方发现你已经死去真相,然后无可奈何地接受。”
“那些东西呢?”迪伦指指窗外,“它们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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