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岙提前告诉过宋州,今天有客人过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下午到他下班时间后,陆岙在家里左等右等,也没有见到他回家。
锅里狮头儿已经炖得很香。
那股浓郁香味在空气中飘散,飘过院墙,弥漫在附近。
胖墩闻到这香味,早忍不住口水,口水滴滴答答地将下巴完全浸湿,它使劲伸舌头也没用,很快,它嘴下地板就湿大块,双眼睛眼巴巴盯着陆岙,别提多可怜。
翁谦跟老陈坐在屋里看电视玩手机也坐不住,个劲地探头出来看。
“没,就是普通狮头鹅,倒是有农研所每个月都会从这里拿些鹅蛋回去研究,想培育出跟家鹅相近新品种。”
翁谦喝完水休息够才跟陆岙回去。
老陈活也做得差不多,见他们要回去,干脆跟他们起回去。
陆岙手里拎着只大狮头鹅,沉甸甸,颇为坠手。
他原本估计只狮头鹅有二三十斤,现在拎到手上,他才发现根本不止这个重量,别说二三十斤,四五十斤都有。
勇敢说不翁谦诠释什叫做风样男子。
他围着山足足跑两圈半,整个人累得脸都白。
最后他实在跑不动,弯着腰撑着膝盖,喘得跟风箱样,就算鹅叼死他,他都不想动。
鹅没叼他,陆岙在后面控制住。
等他停下来,陆岙过去从后面顺手递壶水给他,颇有些唏嘘,“从来不知道你那能跑。”
他们不好意思催陆岙提前开饭,心里又实在想吃,便无意识地直张望。
陆岙看锅里肉炖得差不多,也不好再让客人等下去,他摸出手机,刚想打电话给宋州,外面大门吱呀声被宋州推开。
陆岙松口气,连忙迎上去,晃晃手中手机,压低声音问:“刚想打电话给你,今天怎那晚?”
这个重量还比不上猪,不过不比般小羊轻。
狮头鹅拿回去之后,陆岙亲自动手宰杀,然后才交给老陈和翁谦褪毛。
这只狮头实在太大,顿根本吃不完,陆岙把它分成两半,将其中半又分成两半,最后四分之斩成块红焖,四分之放到袋子里,等老陈回去时候带回去让他老婆也尝尝。
几个人忙忙碌碌忙活下午,总算将这大只狮头鹅给收拾出来。
等要做饭时候,陆岙怕这大鹅太大不入味,还专门用调料腌制两个小时,然后才动手烹饪。
翁谦还在喘,“现、现、现在不行,、以前可是马拉松选手——呼,哪里来水?”
“陈哥,放心,他没喝过。”
翁谦嗓子早渴得快冒烟,也不跟他客气,抬手咕嘟咕嘟就灌半瓶水,这才抹嘴巴,“你养鹅也太恐怖,家之前养狗都没它们那凶。”
“很多鹅本来就比狗凶。”
“说起来,你们家这鹅也真够特别,之前说闯南走北见过那多鹅,你家这款还真没见过,这是不是哪个实验室专门培育出来大型狮头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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