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岙回忆下,“知道,怎?”
“那里出事,这几天不知道从哪里来帮傻逼,直接用双拖网从海洋底层拖过,们最近移植珊瑚和海草都被拖毁。”
陆岙拉衣服手下就顿住,完全清醒,“这严重?”
“是啊,海底淤泥痕迹显示得清清楚楚,看那痕迹,他们估计用还是绝户网。们已经报警,等找到那些孙子非让他掉层皮不可。不过现在还没找
吃完,陆岙先去刷牙,宋州洗碗再去,陆岙先爬上床等他,什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第二天中午,陆岙才被通电话吵醒。
“你好。”陆岙开口,发觉嗓子有些干。
“陆岙,是!”那边传来熟悉大嗓门。“你回国没有?现在在哪?”
“在村里。”陆岙揉揉眼睛,问,“项哥,你怎知道回来?”
“可能。”宋州从他怀里接过狗,“别玩狗,先去洗澡。”
陆岙上前亲他口,“你帮拿衣服,先去看看鹅。”
鹅圈就在房子隔壁。
陆岙打开外面壁灯,高兴地跑去隔壁看鹅。
短短几天没见,他感觉家里鹅又大不少,身子又胖又威武,隐隐有种猛禽霸气,而不是家禽秀气。
气味,胖墩四条腿抽动下,接着猛地睁开铜铃般眼睛,骨碌翻身站起来。
“汪汪汪!”胖墩反应下,猛地冲过来,朝陆岙拼命摇着尾巴,上蹿下跳地吠叫。
陆岙离开近十天,胖墩隐隐已经从狗崽长成青春期狗,身子从圆滚滚往修长方面进化。
陆岙也挺想念这小家伙,在船上时候问几次。
见胖墩在脚边跳来跳去,陆岙干脆弯腰,将它抱起来,揉揉狗头和还软乎狗肚子。
项兴昌道:“不是关注栖岩嘛,看他今天早就他主页上发条vlog报平安,你跟他起工作,估计你也回来。”
“嗯。你找有什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喝酒啊?”项兴昌问句,又道,“不过这次找你是真有事。”
“你说。”
“你知道明亚湾吧?就在洋钳岛边上那个。”
鹅群很警觉,感觉到人气,立即骚动起来,根根长脖子探着,要看个究竟。
等看清楚站在鹅圈外是陆岙后,鹅群才安心,又窝回原处,将脑袋往翅膀下藏,接着睡。
陆岙看完鹅群后也安心,跑回院子里,关灯,搓搓手,跑去浴室里洗澡。
陆岙在家时候比外面要放松得多,累那多天,他洗完头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往宋州身上趴。
宋州揽着他腰,带他到客厅里吃宵夜。
“汪——”胖墩边叫着,边伸长舌头去舔陆岙手。
陆岙勾勾它下巴,弯着眼睛问宋州,“胖墩这几天乖不乖?”
“还行,除把厨房门咬个角之外没其他。”
陆岙探头看去,只见厨房木门角果然被咬碎,从原本直角变成不那圆滑弧形。
“想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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