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胖墩被推也不走,就蹲在桌边专注地看着他们。
胖墩大部分时候都没正形,或坐或躺,什姿势省力用什姿势,唯独这时候最乖巧,坐得那叫个端庄。
陆岙原本不想给它吃,见状只好夹起条鱼仔,放在粥里涮涮,丢给它。
胖墩疾如闪电,个前跃,直接将小鱼仔咬进嘴里。
佐粥小鱼仔没有骨头,胖墩吃,陆岙也不怕它被卡住。
宋州低笑着转头又亲他下,“先坐会醒醒盹,很快就回来。”
宋州说完话并没立即离开。
两人在这个清晨静静靠在起,靠好会,直到陆岙又快要睡着,宋州才揽着他腰,让他坐到椅子上去醒盹。
宋州去拿早餐。
陆岙洗漱完,拿陈年谷子拌上蔬菜和鱼肉碎,拌大桶,提着去隔壁喂鹅。
陆岙跟他肩并肩往前走,闻言用肩撞他下,“心有灵犀?”
宋州又笑。
陆岙跟林满漳约好第二天早出海,晚上便睡得比较早。
第二天五点多,他就打着哈欠起床。
深秋天凉得比较晚,他起来时候外面才蒙蒙亮,还得打开电灯,才能看清屋里屋外东西。
大堆羊骨头,回去时候才走会,就哼哼唧唧赖在地上不想走。
陆岙弯腰抱起它,顺手摸,感觉这家伙胃都鼓起来,隔着肚皮,能很清晰地摸到。
宋州从旁边伸手接过胖墩,“来吧,有点坠手。”
胖墩哼着小鼻音撒娇,爪子搭在陆岙胳膊上,就想窝在陆岙怀里。
陆岙只得又将这家伙接回来,“这笨狗吃起东西来也没节制。”
吃完早餐,宋州上班,陆岙出海,胖
自台风天过后,他家鹅就直养在鹅圈里,再没送去河流上游。
十月天气已经比较冷,鹅群里小鹅多,陆岙怕小鹅生病,干脆放到眼皮底下看着,要是生病,也好及时用药。
喂完鹅,宋州也回来,两人坐在院子里吃早餐。
胖墩现在才睡醒,走出狗窝,前爪往前伸,毛茸茸胖乎乎屁股拱起,使劲伸个懒腰,屁颠屁颠地过来讨食吃。
陆岙将它软乎乎身子推开,“走,你不能吃太多人类食物。”
宋州跟他起起来,将他塞进浴室,“别忙活,去机构打包点早餐回来。”
陆岙穿着外套,懒懒地倚在门框边打哈欠,“你们早餐有那早吗?”
“差不多,他们有时候会吃宵夜,厨房那边连早餐起做。”
宋州洗漱完,转头过来亲陆岙脸颊,“等会。”
陆岙顺势倒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鼻端全是他浅淡香气,“好困啊。”
“人都难节制,更别说狗。”宋州摸把胖墩柔软毛发,问,“你们明天出海打算去哪?”
陆岙刚在饭桌上跟林满漳约好明天出海网鱼。
地点却还没定。
陆岙摇头,“还不知道,看漳哥意思吧。不过明天中午肯定没办法回来吃午饭。”
宋州笑,“你怎知道要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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