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找不到。”
也许天气太冷,被冻坏,觉得鼻子有点酸。
想,订婚也好,蛮好。再怎着也比娶好。记得在大二时候有个爱好就是在上课时候趴在桌子上流着口水不断地问顾小北,咱俩什时候结婚。当时就是个挺花痴小丫头片子,看顾小北这多年,很多时候看着顾小北依然想流口水,心里想这种比恐龙都稀罕男怎就被吊上呢?真牛b啊。而顾小北总是看也不看地专心做笔记——其实是在帮抄笔记,比较懒,不喜欢抄笔记,他被问烦就说:等等,别着急,娶你,需要勇气。如果不是教授在上面讲得很有激情话肯定跟他掐起来。长得再怎抽象那也是眼闭牙咬就能下定决心娶过门去呀。后来有次去顾小北家无意间看到小北日记,上面写到关于结婚事儿,小北写到:想和林岚结婚时候已经长大,不再是现在这样个自闭而不爱说话大孩子,会穿著整齐白色西装开着最好汽车去接她,在她家门口摆满玫瑰,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幸福。当时看到这些话心里特甜蜜,估计口水又流地。当时想,顾小北字写得真漂亮啊。
不想不想,越想越难过。
站起来拍拍屁股准备走,想生活还是要继续,依然要做个牛b人。要和闻婧微微火柴起,在北京继续玩得如鱼得水……当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时候,突然就难过,像是被道雷劈中样。觉得有人拿把刀直接捅到心里。突然就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因为知道,们这群人再也回不去。闻婧再也不会像以前样和勾肩搭背地走在大街上流着口水看帅哥,微微再也不会在过年时候跟打发她侄女似打发压岁钱,火柴再也不会在面前没完没地说书面语言说她是个多火树银花女子。
摸出手机,找找才发现只能打给陆叙。当听到陆叙声音时候就开始哭,他声音什时候听起来都那干净那稳定,像是他在冬天温暖而有力手。不知道自己什时候牵过他手,印象中曾经感受过他手温暖和力量,可是怎都想不起来。对陆叙说,陆叙……刚叫出他名字就说不下去,开始哭。
陆叙有点慌,他问怎,听到他焦急口气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很傻。于是稳定下,说陆叙们出来喝酒,在jubby等你。
jubby是和陆叙以前常去个酒吧,在们以前公司附近。很多时候和陆叙加班晚,们就进去喝酒,聊着不着边际胡话吹着飞向太空牛。
这里老板是个从英国来广告人,后来不想再创作,于是开酒吧,这里几乎都是做设计人,平面,影像,每个人都很有意思。和陆叙在这里认识很多人,觉得他们每个人都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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