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柴没说话,微微也没说话,知道,每个人心里其实都有很多想法,只是,谁都不知道该怎开口。生活,
又不喝酒。火柴说去你丫你是不是男人啊,谁叫这儿只有你个男,不服也得服!实在不服就给打服!结果火柴自受诅咒,直输,微微也跟着喝很多酒,大骂她不会划拳。不过喝到半时候风水倒过来,白松连着输三盘,火柴边倒酒边特*荡地笑,估计她早就喝高。她酒量撑死也就两瓶儿。白松说,不成,茉莉不能喝,她不会,帮她喝。说完就去拿杯子。火柴把夺过来,说,操,装什处女啊,丫陪客人喝酒时候十瓶之内从来没脸红过,操,这会儿装得倒挺像,告儿你小茉莉,今儿你要不把这……听着苗头不对,赶忙把火柴手里那杯酒朝火柴嘴里灌,让她下面话不能再说出来。可是就是这样,当转过头去时候,看到李茉莉脸突然就白,跟在水里泡两个时辰样。心当时就凉大半,看来火柴说是真。
白松还在笑,笑着笑着笑容就凝固在脸上,看着那个僵死在他脸上笑容觉得特别可怕。白松沉下脸来问,他说,林岚,她说是不是真?他死死地盯着,看也不看旁边茉莉眼,让他盯得直发慌。
看眼李茉莉,她咬着下嘴唇,咬得都快出血。说,你有病啊,火柴喝高说话你都信,脑子进水吧?昨天火柴还在妈面前说出去接客呢,你倒是信还是不信啊?
白松说,那你干吗堵着她不让她说下去?
算没词儿,望着火柴,估计她酒也有点醒。酒后吐真言,发现什事情都是在喝酒之后昭然若揭。上次也是白松喝多,然后让面对个至今都让无法承受事实,想起来就难过。觉得今天似乎历史又要重新演绎。
望着白松,又望瞭望李茉莉,把杯子摔,说白松,你不相信林岚没关系,你总不能不信李茉莉吧,人家好歹跟你这久!你丫有点儿人性行不行算求你大爷!
不管,要把这个话留给李茉莉自己去说,要当着白松面睁着眼睛装瞎子实在是有点儿难度,怕舌头打结再也解不开。
李茉莉站起来,看到她眼里充满泪水,她什都没说转身就出去。白松低着头也没说话,停会站起来追出去。突然想起当年在学校运动会上白松跑四百米时候样子,那个挥汗如雨飒爽英姿白松在脑海里依然那清晰,像刀刻下样,成为幅散发时光香味木版画,在想,当年他是朝着心里理想朝着那个辉煌终点奔跑过去,而如今,他跑向终点到底是什呢?
望着白松背影觉得很难过。不知道以后某天会不会看见白松眼泪,就如同当初白松在面前流下眼泪样,那双布满血丝眼睛。
闭上眼,忧伤兜兜转转,散也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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