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很多,没头绪,于是不想,越想越难过。陆叙也没说话,和顾小北事他都知道。
吃完饭陆叙去厨房洗碗去,妈直不住口地夸他。就在想也不是没洗过碗啊,当初洗时候怎没听见您说句好话来着。
陆叙正在洗碗时候电话响,接起来,是闻婧,她告诉说回来这久,大家要聚聚。说谁牵头啊,闻婧说,微微啊,人家想死你,你倒好,电话也没个,丫气得想抽你。问她什时候啊,闻婧说,后天,就在微微那家酒吧,你叫上陆叙和火柴吧,人多点儿热闹。说好,顿下小声问,顾小北去吗?闻婧说,不知道,人是微微约,估计白松小北都会去吧,大家那多年交情。说哦。闻婧说,好不跟你废话,武长城还在洗碗呢,得去帮他。乐,说陆叙也正在洗碗呢,俩劳模!闻婧没说什就把电话挂。放下电话觉得自己最后句话真不该说,无论闻婧有没有新男朋友,也无论闻婧心里怎想,都不该说那句话。因为知道那句话特伤人,就跟听见姚姗姗打电话跟说顾小北在她家洗碗样。
这几天北京连下好几场雪,到处白茫茫,穿著靴子走在大街上,听着雪在脚下咯吱咯吱地觉得特喜庆。好久没踩过这大雪,在上海雪都是不能积起来,而且特脏,黑色。大老远就看见陆叙,戴顶毛线帽子,围着厚厚围巾站在雪地里等。他今天倒穿得挺休闲,米色粗布裤子,上面是件白色大衣,大衣背后还带个帽子,帽子上有圈白色绒毛,看上去就像个大学年级弟弟似。平时都看他穿西装,没想到他穿起休闲衣服也挺好看。模特身材就是模特身材。
正聊着,火柴开着辆灰蓝色别克过来。她摇下窗子招呼们上车。坐进去,对火柴说,能耐嘿,才回北京没几天呢,又弄辆车,够牛啊!
火柴说那哪儿能啊,这是朋友,借来开开。对,微微那个酒吧在哪儿,找不到,你带个路。也好久没见微微,以前也不是特别熟,就跟你和闻婧熟,跟微微还真没怎打过交道。这次要好好认识,听闻婧说是个和差不多女?那可够牛掰。
听都不知道该做什表情。闻婧这话也不知道是在抬高火柴呢还是在糟践微微。
陆叙说,微微直就特别有能耐,以前和她合作过几次,微微谈合同能把别人给谈哭。般人和她把合同签完之后都得哭,说是又要白忙大半年。你就知道微微能耐。这次回北京,进是朋友家广告公司,朋友在那儿做部门经理,他叫过去做设计部总监。有几次也和微微有过联系,觉得在她身上可以学到特多东西。
想,当初那个还会半夜打电话找哭泣微微似乎已经长大,不再是以前风雪中摇摇摆摆野菊花,而是长成株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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