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前进。也对她讲那天和火柴在街上看到对尾戒事情。那天和火柴在逛街,突然看到金店里在卖对白金尾戒。那个款式和现下手上戴样。摸着自己戒指差点儿在街上哭出来。因为顾小北也有只,这曾经是对尾戒。不哭不是因为不难过,而是觉得哭肯定得弄花化妆,本来长得就不好看,哭就更不得,怪吓人,吓着别人良心也过不去,于是就忍,像歌里唱那样,眼泪往肚里流。记得是在刚进大时候,情人节,顾小北站在们学校门口,站在冰天雪地里等。他满脸通红地把戒指拿给,然后还很慌忙地解释,说这是尾戒,说他没什企图。说实话倒真宁愿他有什企图,比如来句嫁给啊什,那就完完全全地把他套牢,没跑。拿在小手指上比划下,太大,于是直接套无名指上去。挺无所谓,结果戴好后看顾小北,他都快摔下去,站不稳,跟缺钙似。他张脸红得跟小西红柿样,都担心他会不会爆血管。记得那天他用他白色长大衣围着,两只眼睛跟星星似,在雪地里显得特别明亮,闪闪地,特别好看,让想起小时候看那个什红星闪闪放光彩电视剧。顾小北看着特认真地说句话,他说,要是你能戴辈子就好。当时把头埋在他大衣里,用句特矫情话来说就是,当时觉得很福祉。
闻婧听也挺感慨,她说,她是看着小北和起从血淋淋开始直走到没有告别结局,这路看得她都挺感动,真不知道这世界是什样子,也许老天特他妈爱玩儿,怎蹧践人怎玩儿。闻婧问,你还爱小北吗?说,爱。闻婧说,那你爱陆叙吗?想想,说,不知道,不过比较希望他是哥。闻婧听没说话。不知道她在电话那边是什表情。于是岔开话题,说对,你知道姚姗姗现下在哪儿吗?还跟北京祸害民众还是转移到别根据地去?闻婧说,又不是她姥姥,哪儿知道啊,你问这个干吗?压低声音说,在上海好象看到姚姗姗﹗然后耳朵就被闻婧那震耳欲聋叫声摧枯拉朽,她在电话里跟唱美声似叫唤,她说妈她想怎着啊?你都躲到上海去怎还不放过你啊,追杀呢?你丫是不是见鬼,别逮谁都是姚姗姗啊,那种女人可不多见啊,起码千年道行,你个人碰见她你还是躲吧,不然估计又得挨俩嘴巴。
挥挥手,彷佛姚姗姗那张妖媚脸就在面前可以挥散样,说,算,别说她,说就心跳,觉得跟撞邪似。闻婧突然说,对,跟你讲,你还记得上次姚姗姗领来跟们喝酒那个民工吗?就是她嘴里那个什小表哥。说记得啊,怎?她说,丫居然是爸单位开车,这下好,看不弄死他。说你给安分点儿,别仗着你爸就欺负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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