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响地就从北京跳到上海来,还跳过来当顶头上司制作部经理,您说这不是祸害是什?﹗
不过后来知道陆叙过来系列经过和其中千丝万缕山山水水。那天是在新天地家咖啡店里,和他坐在那儿等个客户,那个客户车堵高架桥上,说要晚点儿来。接电话,特春风地跟他讲没关系,们等着,您慢慢堵,咱们不急。放下电话挺高兴。确不急,难得有个机会可以明目张胆地在上班时间到外面喝咖啡。每天都呆在办公室里,冷气飕飕地吹,整个楼层里除桌子有点生气之外,其它人桌子都干净得跟太平间似。不过好象陆叙这个人还有点情调,他在他那个红木巨大办公桌上养只乌龟,那天进去给他送文件,不留神被瞅到,要不怎说没心没肺,脱口而出,嘿这小畜生,长得跟你倒挺像。说完想跑都来不及,被陆叙按住,bao打顿。被打得龇牙咧嘴,后悔怎进来时候把门关,要不然也让外面那些群众看看,他们上司是如何与个弱女子叫板﹗
对比呆在办公室里日子,坐在新天地充满怀旧情调和欧式风格咖啡厅里是多惬意啊。虽然是九月,可是阳光却很稀薄,不热,挺好。趁着空闲,与陆叙聊天,不知不觉陆叙来上海也个月,回想他刚来上海时候,真好象梦样。于是问他,嘿,陆叙同志,当初你是怎跳到上海来啊,还跳就是经理级别,怎就逮不着这样好事儿啊?
陆叙望着,喝口咖啡,用他那双大眼睛望着,说实话他身西装坐在这有情调地方确挺有气质,就看到他后面两个漂亮MM直在看他。他慢条斯理地跟讲他从北京到上海来经过。原来他那个时候是要辞职来上海,公司不答应,正好这边有个部门经理空缺,可是已经安排人,于是陆叙就主动要求减薪两千,条件是公司派他到上海来。陆叙说这些事情时候特别利落,两三句就讲完,轻描淡写,而且还特别温柔,脸上如同头顶阳光样金灿灿地流转,感觉像是个年轻爸爸在讲故事给自己小女儿听,可是谁都知道这些并不是无关痛痒东西。说实话听着陆叙讲这些事情心里挺难过,觉得对不起他。北京毕竟是他成长大城市,说走就走,知道离乡背井痛苦,所以深深地理解并且尊敬他。那句文化词儿怎说来着,“同病相怜”。于是决定以后陆叙打时候不再猛烈地还手,只是随便搏击几下表示意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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