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豪,直追向西方山谷。俞莲舟、张松溪、殷梨亭率同数百名轻功卓越好汉,边斗边退,逃入谷中。元军万夫长见山谷三边均是峭壁,地势凶险,但眼见敌人为数不多,谷中纵有埋伏,也尽能对付得,于是挥军紧追入谷。俞莲舟等奔到悬崖之下,崖上早有数十条长索垂下,各人攀援而上。那万夫长眼见中计,急令退军,不料谷口烈火、毒砂、羽箭、毒水纷纷射来,巨木旗将段段巨木堆起,封住谷口。
便在此时,元军第二路败兵又到,见前无去路,便漫山遍野四散奔逃。张无忌和徐达先后赶到,均叫:“可惜!”若是事先联络妥善,将元军第二个万人队齐驱入谷中,便可鼓而歼。张无忌既没料到元军只分兵半追赶,又不知援军会来得如此神速。毕竟指挥战阵,非其所长,“武穆遗书”上所传战法虽佳,但即学即用,终究难以尽会,若不是徐达、常遇春及时赶到,少林寺固然劫数难逃,而困入谷中第个元军万人队,也终于会给友军救出。
当下徐达号令部队搬土运石,再在谷口加封,队队弓箭手攀到崖顶,居高临下向谷中发箭。元军身处绝地,无力还手,唯有找寻山石隐身躲藏。
不久常遇春率队赶到,与张无忌会见,久别重逢,均是不胜之喜。常遇春大叫:“搬开土石,咱们冲进去将众鞑子杀个干净。”徐达笑道:“谷中无水无米,不出七八日,鞑子渴渴死,饿饿死,何劳你兄弟动手?”常遇春笑道:“总是亲手杀干脆。”他年纪虽较徐达为长,但平时素服徐达智谋,又见张无忌附和徐达之言,当下也不再说。徐常二人久经战阵,每号令均妥善扼要。张无忌自知远为不及,即请徐常二人指挥,搜杀溃散元兵。这晚少室山下欢声雷动,明教义军和各路英雄庆功祝捷。群雄连日在少林寺中吃都是素斋,口中早已淡得难过,这时大酒大肉,开怀饱啖。
席间张无忌问起常遇春身子如何,是否遵照他所开药方调理。常遇春哈哈大笑,说道:“教主,你不必担心,老常体健如牛,餐要吃三斤肉,六大碗饭。打起仗来,三日三夜不睡觉也不当他回事。”言下之意,自是说不必服甚药。张无忌想起胡青牛昔日言语,谆谆劝他须当服药保重。常遇春唯唯答应,心下却大不以为然。
徐达满斟杯酒,奉给张无忌,说道:“恭贺教主,请尽此杯!”张无忌接过饮。徐达说道:“属下平日钦佩教主肝胆照人,武功绝伦,不料用兵竟亦如此神妙,实是本教之福,苍生之幸。”张无忌哈哈大笑,说道:“徐大哥,你不用恭维。今日大胜,来是徐常二位大哥来得神速,二来是靠岳武穆遗教。小弟实无半分功劳。”徐达奇道:“怎地是岳武穆遗教?还盼教主明示。”
张无忌从怀中取出束薄薄黄纸,正是原来藏于屠龙刀中《武穆遗书》,翻到“兵困牛头山”那节,递过去。徐达双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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