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跪着在照料。第三个女子右手伸在那跪着女子怀中。旁边写着“取药”二字。
南首第二幅图画有艘海船,个女子将另个女子抛向船上,写着“放逐”二字。张无忌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心道:“原来果真如此。芷若乘着敏妹在照料表妹之时,从她怀中偷十香软筋散出来,下在饮食之中,再将敏妹掷上波斯人海船,逼着他们远驶。她干不乾脆将敏妹杀?嗯,倘若留下敏妹尸身,不能灭迹,那就无法嫁祸于她。如此说来,表妹被害,自也是她下毒手。”
在这幅图左下角,又画着两个男子,个睡得甚沉,另个满头长发,侧耳倾听。张无忌暗暗心惊:“原来芷若干这伤天害理之事,义父听在耳中。他老人家好大涵养,在岛上竟不露半点声色。是,那时和义父服十香软筋散后功力尽失,性命皆在芷若掌握之中。无怪义父当时口咬定是敏妹所为,显得愤慨无比。他知胡涂老实,若是跟说,言语举止之中定会泄漏机密。”但见图上溅满鲜血,正是日间谢逊与成昆在此血战时所遗下滩滩血渍,更显得图中情景凄厉可怖。再看西首第三幅图,绘是谢逊端坐,周芷若在他身后出手袭击,外面涌进群丐帮帮众,情景正与赵敏在大都“游皇城”戏文中命人所扮模样。
待再要去看第四幅图时,手中火摺燃尽,倏地熄灭。他叫道:“敏妹,你下来,拿火摺给。”赵敏点着火摺,跳入地牢,见到那几幅图画,便即然。
第四幅图中绘着几名汉子抬着谢逊行走,远处有个少女在树后窥探。这四幅图画笔法甚佳,但除谢逊自己之外,旁人面貌却极模糊,分辨不出这少女是谁。张无忌微沉吟,已明其理:“义父失明之时,连也还没出世,他只认得和敏妹、芷若、表妹等人声音,却不知们相貌如何,图中自然画不出来。”指着那少女道:“这个是你呢,还是周姑娘?”赵敏道:“是。成昆到丐帮去将谢大侠劫出来,命人送来少林寺囚禁,他自己却路上留下明教记号,引得你大兜圈子。数度想劫夺谢大侠,都没成功,终于让你做不成新郎,真是万分过意不去。”
张无忌心中那才是万分过意不去,怔怔望着她,只见她容颜憔悴,双颊瘦削,体会到这几个月来她所受折磨当真非人所堪,心下好生怜惜,伸臂抱住她,颤声道:“敏妹,是……是对你不起。”他这抱,火摺登时熄,地牢中又是黑漆团。他又道:“若不是你聪明机灵,胡涂透顶张无忌要是将你杀,那便是如何是好?”
赵敏笑道:“你舍得杀?那时你认定是凶手,可是见到时怎又不杀?”
张无忌呆,叹道:“敏妹,对你实是情之所钟,不能自已。倘若表妹真是你所杀,可不知如何是好。这些日子来真相逐步大白,虽为芷若惋惜,却也忍不住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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