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成不成?寺里和尚问起,说你是们儿子。这可不是占你便宜,只是免得寺里疑心。你媳妇花朵儿般人物,可别出去走动。”她虽似和张无忌商量,实则下号令,不容他不允。张无忌听之下,已然明白:“她只道真是个庄稼人,要陪着混进少林寺去察看动静,那是再好也没有。”便道:“婆婆怎说,小子便怎干,只求你收留两口儿。两人东逃西奔,提心吊胆,没天平安。”
到得午后,张无忌随着杜氏夫妇,各自挑担干柴,往少林寺走去。他头戴斗笠,腰插短斧,赤足穿双麻鞋,三个人中,独有他挑担柴最大。赵敏站在门边,微笑着目送他远去。杜氏夫妇故意走得甚慢,气喘吁吁,到少林寺外山亭之中,便放下柴担歇力。山亭中有两名僧人坐着闲谈,见到三人也不以为意。易三娘除下包头粗布,抹抹汗,又伸手过去替张无忌抹汗,说道:“乖孩子,累?”张无忌初时有些不好意思,但听她言语之中颇蓄深情,不像是故意做作,不禁望她眼。只见她泪水在眼眶中转来转去,知她是念及自己被谢逊所杀那个孩子,但见她情致缠绵凝视自己,似乎盼望自己答话,不由得心下不忍,便道:“妈,不累。你老人家累。”他声“妈”叫出口,想起自己母亲,不禁伤感。易三娘听他叫声“妈”,泪水忍不住流下来,假意用包头巾擦汗,擦却是泪水。
杜百当站起身来,挑担柴,左手挥,便走出山亭,他虽听不见两人对答,也知老妻触景生情,怀念起亡儿,说不定露出破绽,给那两个僧人瞧破机关。张无忌走将过去,在易三娘柴担上取下两捆干柴,放在自己柴担之上,道:“妈,咱们走罢。”易三娘见他如此体贴,心想:“那孩子今日若在世上,比这少年年纪大得多,孙儿也抱几个啦。”时怔怔不能移步,眼见张无忌挑担走出山亭,这才跟着走出,心情激动之下,脚下不禁有些蹒跚。张无忌回过身来,伸手相扶,心想:“要是妈妈此刻尚在人世,能这扶她把……”
名僧人道:“这少年倒是孝顺,可算难得。”另名僧人道:“婆婆,你这柴是挑到寺里去卖?这几日方丈下法旨,不让外人进寺,你别去罢。”
易三娘好生失望,心想:“少林寺果然防范周密,那是不易混进去。”杜百当走出数丈后,见他二人不即跟来,便停步相候。另名僧人道:“这家乡下人母慈子孝,咱们就行个方便。师弟,你带他们从后门进香积厨去,监寺若是知道,便说是来惯卖柴乡人,料也无妨。”那僧人道:“是,监寺不让外人入寺,那是防备闲杂人等。这些忠厚老实乡人,何必断他们生计?”于是领着杜氏夫妇和张无忌,转到后门进寺,将三担干柴挑到厨房,自有管香积厨僧人算柴钱。易三娘道:“们有上好大白菜,叫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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