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只有动之以情,令她渐渐淡忘。烛光下见她俏脸晕红,颈中深深根绳印,两边肿上来,心想若非韩林儿及早察觉施救,待得自己回店,只怕她已是香殒玉碎,回天乏术,终成大恨,不禁又是惭愧,又是爱惜,伸臂抱住她,向她樱唇上吻去。周芷若转头闪避,怒道:“你跟人家不干不净,又来惹。当是好欺?”张无忌双臂紧,令她动弹不得,终于在她唇上深深吻下去。周芷若挣扎不脱,心中却也渐渐软。
张无忌心想自己和她虽然名分已定,终是未婚夫妻,深宵共处室,不免有瓜田李下之嫌,于彭莹玉、韩林儿等人脸上须不好看,于是放开她,说道:“芷若,你好好休息,切明日咱们再谈。若是再瞒你去见赵姑娘,任你千刀万剐,死而无怨。”周芷若脸上红扑扑地,胸口起伏不定,喘气道:“胡说八道甚?你明知不会将你千刀万剐。”张无忌笑道:“那你剁双足好不好?”周芷若低下头,眼泪扑簌簌如珠而落。张无忌这来又不好走,又坐到她身旁,搂住她肩头,柔声道:“怎又伤心啦?”周芷若只是哭泣不语。张无忌问之再三,不料越问得紧,她越是伤心。
张无忌罚誓赌咒,说决不负心薄幸。周芷若双手蒙着脸道:“是怨自己命苦,不是怪你。”张无忌道:“咱们大家命苦。鞑子在中国作威作福,谁都是多苦多难。以后咱俩结成夫妻,又将鞑子赶出去,那就只有欢喜,没有伤心。”周芷若抬起头来,说道:“无忌哥哥,知道你对片真心,只不过赵敏那小妖女想诱惑你,却不是你三心两意。可是……可是她聪明智慧,武功高强,容貌权势,无不胜十倍。终究是争她不过,与其生伤心,不如死之,哪知韩林儿这傻瓜偏偏救活。死次,没勇气再死。……要学师父样,削发为尼。唉,咱们峨嵋派掌门,终究是没个嫁人。”张无忌道:“你始终不放心。这样罢,咱们明日立时动身回到淮泗,便跟你成亲。”周芷若道:“义父还没找到,再说,你说过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终究……终究是不成。”说着又流下泪来。张无忌道:“义父自然要加紧找寻。咱们会齐众兄弟后,寻访起来容易得多。到底几时能赶走鞑子,谁也无法逆料。难道等咱们成老公公、老婆婆,再来颤巍巍拜堂成亲?老公公、老婆婆拜天地不打紧,可是咱俩生不孩儿,张家可就断子绝孙。”周芷若红着脸噗哧笑,说道:“好好个老实人,却不知跟谁去学得这般贫嘴贫舌?”满天愁云惨雾,便在两人笑之间,化作飞烟而散。次日清晨,张无忌嘱咐彭莹玉续留大都三日,打听谢逊讯息,自己偕同周芷若、韩林儿南下前赴淮泗。到山东境内,便见大队蒙古败兵,曳甲丢盔,蜂拥而来。张无忌等见败兵势众,便避道而行。后来见到兵落单,抓住逼问,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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