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怔,说道:“你满口胡言乱语,瞎扯些甚?”
那小鬟又是抿嘴笑,转身出去。过会,只听得环佩丁当,帷子掀开,那小鬟扶个二十二岁女子进来。只见她肤色白腻,眉毛弯弯,颇具姿色,右嘴角上点着粒风流痣,眼波盈盈,欲语先笑,体态婀娜,袅袅婷婷迎上来。张无忌只觉浓香袭人,心下甚不自在。只听那女子道:“相公贵姓?今儿有闲来坐坐,小女子真是好大面子。”面说,左手便搭到他肩头。
张无忌满脸通红,急忙避开,说道:“贱姓张。有位谢老爷子和位姓周姑娘,可是在这儿?”那女子笑道:“这儿是梨香院啊,你要找周纤纤,该上碧桃居去。你给哪个小妮子迷得失魂,上梨香院来找周纤纤?嘻嘻!”
张无忌恍然大悟,原来此处竟是所妓院,说道:“对不起。”闪身便即出门。那小鬟追出来,叫道:“公子爷,家姐姐哪点比不上周纤纤?你便片刻儿也坐不得?”张无忌连连摇手,摸出锭从赌场抢来银子往地下掷,飞步出门。这闹,心神半晌不得宁定,眼见天色将黑,夜晚间只怕错过路旁火焰记号,便向家客店借宿,心头思潮起伏:“义父怎地又去赌场,又去妓院?他老人家此举,到底含着甚深意?”睡到中夜,突然间惊醒:“义父双目失明,怎能路上清清楚楚留下这许多记号?难道是芷若从旁指引?还是敌人故意假冒本教记号,戏弄于?甚至是引入伏?哼,便是龙潭虎穴,好歹也要闯他闯。”
次晨起身,在丰润城外又找到火焰记号,仍是指向西方。午后到玉田,见那记号指向家大户人家。这家门外悬灯结彩,正做喜事,灯笼上写着“之子于归”红字,看来是女儿出嫁,锣鼓吹打,贺客盈门。张无忌这次学乖,不再直入打听谢逊下落,混在贺客群中察看,未见异状,便即出来找寻记号,果在株大树旁又找到。火焰记号引着他自玉田而至三河,更折而向南,直至香河。此时他已然想到:“多半是丐帮发见踪迹,使调虎离山之计将远远引开,以便放手干那阴毒勾当。”他虽然焦急,却又不敢不顺记号而行,只怕记号确是谢逊和周芷若所留。“倘若他们正给厉害敌人追击,奔逃之际,沿路留下记号,只盼赶去救援,若自作聪明,径返卢龙,义父和芷若竟尔因此遇难,那可如何是好?事已至此,只有跟着这火焰记号,追他个水落石出。”
自香河而宝城,再向大白庄、潘庄,已是趋向东南,再到宁河,自此那火焰记号便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他在宁河细细查察,不见有丝毫异状,心想:“果然是丐帮将引到这里,教白白奔驰数日。”
当下买匹坐骑,重回卢龙,在估衣店买件白色长袍,借朱笔,在白袍上画个极大火焰,决意堂堂正正以明教教主身分,硬闯丐帮总堂。
他换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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